霍学川说:“卸妆呢吧,方儿那会儿也着急忙慌地找化妆
方知谨抱着身冷汗元远,他想起旧安王府那晚,被下药,呕吐,神志不清,然后变得吃不下饭,逐渐消瘦,现在要自残达到自控。
他捡起药瓶,发现是安眠药。
“小元,你染上?”方知谨喉咙像被掐着,他不知道是怎问出来,“你直硬抗着,犯瘾就喝安眠药睡过去?”
元远呼吸急促,浑身无力地倚在方知谨怀里,他似乎平静些,微弱地说:“扛天就干净天,得干干净净地和谢经年在起。”
方知谨眼前模糊片,眼线使他觉得刺痛:“那以后呢?总有天你会扛不住。”
出形式比第次演唱会要丰富很多,现场气氛越来越火热,最后他们还扮上在大电影中形象。
待演唱会结束,这个圣诞差不多也过完,六个人冻得够呛,下台赶紧换衣服喝热水,工作人员忙着现场收尾,走廊过道都乱糟糟。
“小谢,先来下。”小漠拿着堆行程表和节目单,“年底跨年组合要上咱们本地卫视,你额外有几个邀请,只能选个,你定下。”
谢经年换完衣服没看见元远,正准备去找,说:“明天再谈吧,想想。”
“今晚得回复,忙演出给忘。”小漠推着谢经年进间休息室,“演出费都差不多,就是距离有近有远,你定就排你行程。”
元远仍微微张着嘴唇,却昏沉得发不出声。
他没打算有以后,从染上那东西,并上瘾开始,他就没以后。
可能被吞噬成魔鬼人,也不可以有以后。
谢经年终于和经纪人确认好行程,他从休息室出来,手上还拿着件棉服。走廊已经清净,霍学川和边梅雪正靠着墙抽烟,欧拉已经吃上汉堡。
“那俩呢?”谢经年过去接根烟,同点上,“找小元半天,穿那薄还瞎跑。”
后台走廊持续嘈杂,方知谨裹着羽绒服找化妆间,他眼线花,有点儿刺眼睛,拐个弯没什人,他随意打开间,刚关上门就看见倒在地上元远。
椅子摔在边,元远蜷缩在旁,手臂上痂被抠掉,流着血伤口也被不停抠抓着。方知谨疾步过去,还没问出话就被元远拽下裤脚。
“锁门……”
他跑着锁门,再回来时元远已经有点儿抽搐,脱下羽绒服披到元远身上,然后蹲下把元远抱进怀里,他声音发颤:“你怎?你病吗?”
元远阵恍惚,指甲陷进伤口中,用疼痛使自己清醒:“……撑不住,给药……”桌下滚着个药瓶,方知谨刚伸手够到就被抢去,元远马上干嚼两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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