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下来聊得挺开心,红酒也喝了不少,结束后方知谨已经面色红润,被风一吹眼神也有点儿迷离。本来他的酒量还不至于晕,不过这几天太劳累,状态不好,所以没禁住。
助理问:“航班改签一下吧?”
方知谨头昏脑胀的,连时间都算不清了,可他这副样子肯定不行,而且经过长途飞行后下了机的状态谁也说不准,他是当红偶像,形象就是命。
总决赛在晚上十点直播,上午九点就开始彩排过场,霍学川和谢经年带着乐器早早去了,试音走位折腾一上午,下午再串两遍就差不多了。
“采访一下,心情如何?”霍学川拿手机对着谢经年拍视频。
拉拉队了,但方知谨还在纽约为代言站台,公司和组合的官微都指望不上,向来是他自己的团队全程跟踪发消息。
这会儿在酒店休息,本来就缺觉还倒时差,手机在脑袋旁振动,他烦躁地用枕头压住,压了会儿没效果,闭着眼接通了,然后没好气地应了一声。
“睡呢?纽约这会儿是白天啊。”霍学川听出来了。
方知谨裹着被子又快睡着了,哼哼唧唧地说:“困啊,晚上还得陪人吃饭,您有话快说吧。”
霍学川说:“年哥总决赛的事儿,本来也没什么,可那仨都回来了,你要是不回来,那一直辛苦塑造的真善美形象不是崩了么。”
谢经年还是平时那副深沉样,说:“还行,略微紧张,像揣了个小猫。”
霍学川又给自己一个镜头:“现在就略微紧张,到晚上得像揣了个边梅雪。”说完继续拍谢经年,问:“如果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会给自己什么奖励?”
谢经年回答:“放个假吧,想专注创作,希望有机会的话可以出一张自己创作的专辑。”
地雷是个组合,歌曲也都是公司来定,二辑给了一定的创作自由,但也是小组完成演唱,谢经年这么随意地说出诉求,显然是不满意当前状态的,不过他确实有资本不满。
“真虚伪,不就是想蹭年哥和节目的热度么,顺便卖一下兄弟情。”方知谨以为什么事儿呢,总决赛又不是人多就能赢,都去了不赢才尴尬,“还有别的事儿吗?没有我接着睡。”
也没说到底能不能回来,霍学川改了口:“我特想你。”
方知谨闭着眼笑:“早说啊,那我睡醒就订机票。”
一觉睡到了傍晚,等助理来叫才醒,方知谨收拾好准备去跟品牌商吃饭,同行的还有他团队的负责人。现在品牌商找他做个人代言还是要通过爱简,通过组合的负责人,可后期做事基本都是他自己的团队在打点,他想建立自己和品牌商的直接关系。
而且有的品牌和方式关系不错,根本没必要让公司插一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