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气真不小。”谢经年把元远摸射,但他自己还硬着。元远见状直起身体,然后转过去跪趴着,还并紧双腿。
谢经年按着元远屁股把分身插进对方腿根儿之间,就着对方释出液体做润滑。元远被下下顶得跪不住,头抵在被子上感觉愈发昏沉。
随着越来越重地抽送撞击,谢经年感觉元远好像被抽骨头,只剩下身白净软肉,他掐着元远腰挺动,觉得元远比上次真刀实枪地做还要费精神。
低喘声释放在对方臀丘处,谢经年松手瞬,元远就倒在床上,连哼唧带摇头,仿佛受多大欺负。谢经年把人抱起抚摸,笑着问:“怎虚成这样?”
元远腿间湿黏,忍不住蹭着,“最近准备演唱会太累。”
说什来什,抖哥推门进来,还拿着箱子衣服,“这是演唱会最后要穿,后标写名儿,都找找自己。”
他们几个试试,尺寸有问题就写下来,没问题就不用管,抖哥拿着手机要打给霍学川问尺寸,方知谨说:“不用问,写给你吧。”
抖哥愣,随即反应过来:“噢对,你俩发小,清楚。”
谢经年悄悄捏元远把,问:“什尺寸?”
元远说:“又不是你发小,别问。”
远在剧组拍戏霍学川还不知道自己卧室发生什,那天虽然只是点儿皮外伤,但是天热出汗又整天跑动折腾,别说痊愈,还感染好几回。
离演唱会还有三天,他今天下戏就要赶回去,不然排练时间太短,会给整体拖后腿。走之前在基地门口水果店买点儿水果,因为开挎斗哥们儿还没出院,他打算再去看看。
第二天人终于齐,几个编舞老师盯着,霍学川刻没停地练上午,下午总算能跟上大家步伐。音乐响起,首首过,六七支舞蹈,几百句歌词,再加上特别舞台,这场排练持续到凌晨点才完。
地板上都是汗水,六个
“点儿不上心,晚上去屋睡,告诉告诉你。”谢经年那神情和语气都特别正经,就跟老师对学生说似,“怎听课,放学来办公室,给你讲讲”简直模样。
晚上欧拉独守空房,元远敷完脸就没回来,直接钻谢经年那间,霍学川不在,衣服脱就扔人家床上。
“今天别弄吧,明天还得排练呢……”元远跨坐姿势有些害羞,他扶着谢经年肩膀,但不敢看谢经年眼睛。
谢经年握着两人紧贴在起东西,偶尔用指腹搓捻元远那里顶端,说:“快立夏,半年马上就过完。”
元远被抚弄得腰身发软:“嗯,要东山再起,还要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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