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谨难以置信地看着霍学川,他脸都憋红,有愤怒有羞愧,更多是委屈。他算计输,被别人压制都没什,顶多郁闷俩钟头,可是霍学川不样,霍学川把他说得那不堪,他觉得再待下去好像真没什意思。
愤怒委屈眼神突然就变成绝望。
霍学川冷眼看着,在方知谨绷着口气就要崩溃瞬间把人拽进怀里,他紧紧箍着方知谨,手掌顺着对方脊背轻抚,语气也变得温柔:“剧本上画五颗星那场戏,会演?”
那场戏是小哑巴被养父母抛弃,整个情感表现要有层次感,逐渐递进,并且定要真哭,《风筝》导演从来不要只会滴眼药水演员
客厅直哄闹着,方知谨却始终站在厨房水池边,他洗洗手,纳闷儿自己煮馄饨时候怎没加点儿砒霜进去。
站累就在餐桌旁坐下,盘算今晚花多少钱,又盘算效果有多大,其实上网看看就目然,但是他没有勇气,其实他没这容易被打击,只是切反转太突然,他始料未及。
夜深,大家都开始洗漱休息,客厅灯也被关,但方知谨好像粘椅子上,直没挪窝。霍学川玩儿够谢经年贝斯,然后看眼时间,把房间灯关上后,他大步走向餐厅。
方知谨见霍学川过来,便挺直腰抬起手,想让抱下,结果霍学川拉开椅子在他面前坐下,说:“走旁门左道翻车吧?你以为飞冲天靠炒作就行?”
方知谨没想到霍学川会落井下石,回答:“不想听你教育,你躺地上不动还管用什方式跑吗?省省吧。”
“可你跑成第吗?现在崴脚还不如躺着不动好看。”霍学川带着点儿嘲讽,跟出道时嘲讽对方不开麦样,“你个歌手,唱歌张不嘴,综艺也不会搞笑,现在靠脸红点儿,然后就贴着红炒,炒起来以后呢?炒辈子?”
方知谨又气又委屈,手都攥紧:“霍学川,你这看?”
“谁都是这看你,因为这是事实。”霍学川语气有些漫不经心,根本没在乎方知谨反应,“人心不足蛇吞象,你第个演戏还想怎样?那好资源不好好捧着,天天想着玩心眼,看你就不适合这行。”
这劈头盖脸指责太难听,方知谨甚至被骂得发愣,他张张嘴想反驳,但是霍学川那凶,他又怕争辩起来吵房间里其他人。
“最会就是装可怜,可人同情是最不值钱。”霍学川连嘲讽都没,面上冷冰冰,眼神也冷冰冰,“早就想说,你这样不如趁早回家当少爷,有人捧有人宠,现在糟着家里钱闹妖,吃相难看,手段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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