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学川又得当老妈子,他上前敲敲门,说:“欧拉,把门打开。”
欧拉在里面喊:“骗子别想进来睡觉!让他滚!”
“这是宿舍,你不是户主,把门打开。”霍学川瞥见元远嘴角伤,没想到欧拉还动手,便皱眉催道。欧拉终于开门,眼睛红红好像哭过,元远迈进步想解释,结果欧拉脚踹在对方肚子上不让进。
“唔……”元远捂着肚子蹲下,他抬头看欧拉,“对不起……”
谢经年把元远扶起来搂着,冲霍学川说:“今天你和小元换房间吧,不然消停不。”直吃着薯片看好戏方知谨出声,说:“觉得小欧还是自己间静静吧,毕竟这件事儿确实太让人难以接受。”
终于轮到谢经年上霍学川床。
俩人抱枕被窝热炕头,霍学川巨恶心地依偎在谢经年旁边回忆自己青春岁月,谢经年也给他讲自己当年在地下乐队种种趣事,看样子都不打算睡觉。
聊通,霍学川说:“第遍听《柚子树》就知道是你给谱子,到现在虽然也明白你想干什,但特疑惑点,你为什要带小元红?”
“谁管他红不红。”谢经年轻声回句。
他当年看着果儿伤心,看着果儿自甘堕落,他走,内心深处却偶尔会升腾出压抑负罪感。可元远闯进来,看上去相貌天真,背后却执拗地走条错路,其实也不算错路,这个圈子里自己没背景就找靠山,这太常见。
他说完心里补充,重点是别人睡队长床更难以接受。
欧拉又重新锁上门,方知谨吃完还多拿包回房间,霍学川又拎出自己小药箱给元远擦点儿药,反正暂时安静。
枕头和被子都在房间里,元远抱膝缩在沙发上发呆,他给欧拉发消息,不知道欧拉有没有看。十点多,谢经年出来,说:“你想冻
但是元远掌心疤说明他并不是完全无所畏惧,事到临头他选择流血却没选择屈于人下,心里到底还是有个坎儿。既然如此,谢经年想帮帮他,救赎自己也好,寻个安慰也罢,反正是顺手事儿。
何况元远喝醉时谢老师长谢老师短,让他想起来就想笑。
霍学川看谢经年许久没有说话,便不打算再追问,他嘱咐道:“反正你要是看上小元,就好好看着他,别让他再和什许哥联系,那不是什好事儿。”
谢经年还没答,俩人突然都听见外面“砰”声,他们立刻出去看,只见元远站在卧室门外直敲门,但是欧拉在里面锁不给开。
“欧拉,你听解释,真不知道……”元远干脆靠在门上不敲,“你开门好不好,欧拉,你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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