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阳没有驾照,只能坐在副驾驶位置里,替靳浮白兴奋,他没话找话,“靳先生,您说要是回去,找到她,人家结婚怎办?你会默默祝福吗?”
靳浮白也是第次,在骆阳面前,露出那样略带邪气笑容:“当然——”
“也是,
他扯掉领带,衬衫扣子捻开两颗,手里抛着车钥匙,下楼时甚至哼歌。
他们开车去机场,等红灯路口旁是家花店。
靳浮白摸着下巴,满眼笑意,偏头问骆阳:“是不是该给她买束花?好像没送过整束花给她”
骆阳从来没见靳浮白心情这好过,也大着胆子调侃:“靳先生,您这不浪漫?连花都没送过,难怪人家女孩都不找你。”
红灯变成绿灯,骆阳问:“要不要把车子停在花店门口?”
骆阳年轻,他做不到像靳浮白那不动声色,他早已经按耐不住激动,等着靳浮白拆开文件袋子。
以前他问过靳先生,您那想念她,为什不把她留在身边?
靳浮白说,成败又不定,留下她是耽误她。
骆阳年轻气盛,还怀有满腔中二情怀,说,那您也该在想念时候联系她啊。
靳浮白那张总是冷淡着脸上,会浮起些无奈,他说,不敢联系,怕听见她已经嫁人,会觉得活着都无生趣。
因休息不足而疲惫地叠出几条褶皱。
他总是那样,沉默地埋头在集团公事中,面部线条紧绷着,给人冷而难以靠近感觉。
可他也有眼波温柔时候。
偶尔在深夜,骆阳推门进来,想要劝说靳先生休息下。
靳浮白站在窗口抽烟,烟雾朦胧里,他对着月色,捏着张照片,眉眼柔和。
“走吧。”靳浮白直接开着车走。
“您不买花吗?”
夕阳很美,片朦胧橘光从车窗投进来,柔和靳浮白脸部线条。
他轻笑出声:“阿阳,是太激动,你也跟着傻?现在买,乘十几个小时飞机,花都不新鲜。”
“也是,那们到帝都再买。”
袋子只被拆开角,里面东西靳浮白看都没看,把文件袋丢在办公桌上。
“啪”声,像是把所有包袱所有都抛开。
他忽然开口说:“阿阳,订今晚机票,们回国。”
骆阳跳起来,对着空气挥拳:“好!这就去订!”
那天靳先生有多开心?
最后次。
骆阳知道,这些年靳浮白所有准备所有努力,都为这天。
每次劝他休息,靳先生都是句淡淡话,不能让她等太久。
无论深夜,无论白天,连生病时在病房输液靳先生都在操劳算计。
骆阳知道,靳先生不眠不休,是因为有位深爱女人在国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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