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向芋睡眠很不好,吃几瓶进口褪黑素,效果寥寥。
后来去看中医,医生推荐她喝些酸枣仁膏,坚持段时间,也不见什效果。
她经常做梦,梦不到靳浮白身影。
却总能梦见条长街,她跑在其中,却永远看不到尽头。
因为睡眠不好,这年秋
“刚才不还说不介意?”
向芋看上去有些没精神,抬手按按太阳穴,胡乱扯理由:“抽烟对身体不好,容易得肺癌。”
周烈这些年在商场里摸爬滚打,已经不是当年见到开着豪车靳浮白之后,只憨憨地对向芋说“你男朋友长得挺帅”傻瓜。
他那双眼睛平静如常,却也洞察切,收起烟笑着说,那好吧,留个空气清新休息室给你,先回办公室。
到底是老板,向芋没让他空手走,给他倒杯咖啡,算是没有让人吸烟赔礼。
“向芋?”
向芋终于回神,深深吸口气,再呼气时借着端起咖啡杯动作,掩住气息里颤抖。
她以为她能瞬间平静,抿过咖啡,放下杯子时,对上周烈言难尽目光。
“怎?”向芋淡然地问。
周烈指指她咖啡杯:“你咖啡杯,是空。”
吓跳似表情。
周烈手顿,满眼惊诧像是见鬼:“向芋?向芋?向芋你怎?”
她是被周烈大声叫回神。
周烈烟和细长条小盒子都放在桌上,人已经走过来,焦急地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脸色这不好?
她怎?
这段对话不知道被哪个员工听到,公司里八卦四起。
说周烈和向芋之间是情人关系,说周烈对向芋和别人不样。
还说,搞不好她手上那个戒指,就是周烈给买。
不让抽烟对话被演变成各种版本,撒娇版,宠溺版,还有什霸道总裁风。
向芋偶尔听到,也没放在心上。
向芋心事重重被拆穿,索性也不装。
她颓在椅子里,看见周烈又拿起烟,忍不住幽幽开口:“你那个,是沉香吗?”
“不是沉香,是肺易清粉,用烟蘸下再抽会有薄荷味道,这几天感冒嗓子不舒服,听说这个能缓解些。”
周烈说着拿打火机,临点燃前,又问次,“介意抽根烟?”
“介意。”
其实也没有怎,只不过是在他摸出那个小盒子时,她猛地想起个人。
那人有双养尊处优手,手背皮肤下骨节凸出时,像暖玉做扇骨。
他总是用这样双手,拿着香烟,指尖轻轻捻动烟筒,再把沉香条戳进去。
曾经她说过,从来没有人能把抽烟这件事,做得像春水煎茶那样优雅。
只有靳浮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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