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工作人员推着整理车路过,看见靳浮白,礼貌地打个招呼:“靳先生,下午好。”
他不太好。
那个工作人员倒是没走开,犹豫半秒,
向芋加班后从公司跑出来,公司对面商厦上挂钻戒广告。
可就是这桩小事,他也记得清清楚楚。
靳浮白在国外逛来逛去,家里待几天,浮华场里走圈,全部索然无味。
最后还是跑去订款戒指,知名设计师款式,简单大方。
回国路上,靳浮白想,人总不能说话不算数,戒指该送还是送。
隐约想起李侈说,“靳哥,也就这两年,你这时候扯上感情是不是”
他当时怎和李侈说来着?是不是说自己有分寸?
但他真有分寸吗?
说不上来。
真有分寸
那东西他急用,只能驱车又去趟邻省,拿到东西赶回来,就是这个时间。
套房里安安静静,楼上向芋住那间卧室门敞开着,床铺整齐,看就是工作人员打扫过。
向芋估计已经走。
靳浮白皱眉心,靠在门边,烦躁地摸向大衣口袋。
没摸到烟,可能忘在车里。
——
上联,“乐乐乐乐乐乐乐”。
下联,“朝朝朝朝朝朝朝”。
向芋用手机搜下,才知道这对联该怎读。
她搜完,回头看眼套房里陈设,靳浮白昨天穿那件大衣挂在门边,巧克力渍已经清理干净。
具体发展成什关系,再说。
人家向芋根本不给他“再说”机会。
昨晚不是还眼睛亮晶晶地祝他每天开心
睡醒就走?
靳浮白感觉股气淤积在胸口,憋屈得要死。
就不该招惹向芋这样姑娘。
最开始倒也没失算成这样,躲也躲,靳浮白甚至去趟国外。
邪门是,异国他乡路上,建筑风格和帝都迥然不同,他站在块钻戒巨大广告牌前,居然想起他和她说过话。
“有什羡慕,左不过是个戒指,给你买就是。”
这段对话大概发生个很平常晚上。
其实昨天见向芋,他也直在犹豫。
这姑娘对他还有点好感是定。
但她太理智,如果不是她想要关系,她真就说不要就不要。
晚上也没见她对他多热情。
同他说话时,还没有对她那个发小说话笑容多。
昨晚像是场梦,不留痕迹。
向芋关好房门,站在走廊里抻个懒腰,不确定后面该怎做-
靳浮白赶回酒店,是下午两点多。
凌晨开车回来,洗过澡后刚站在窗口抽完支烟,都没来得及阖眼,接到电话说他预定东西已经加急从国外运回来。
但天气不好,飞机迫降在邻省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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