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浮白那边是夜里,很安静,他依然还是那个问题:“想就早点回去。”
向芋嘴硬:“不想你啊,你要是2个月才回来,那得找个别人陪过圣诞元旦情人节。
那天之后靳浮白去国外,个多月没回来,说是家里老人身体不好,需要多陪。
他们偶尔会通电话,靳浮白不会像她爸妈那样搞错时差,也从来不在她工作时打来。
经常是午休或者她早起去上班路上,有时候打断她玩很多关贪吃蛇,她也会运着气在电话里咬牙切齿地叫他名字:“靳,浮,白。”
每每这时,电话里人都是轻笑出声,明知故问:“怎?”
12月初,帝都市下场轻雪,向芋穿着白色羽绒服走在上班路上,呵气成霜。
向芋看见陈奕迅演主角坐在辆车子里,递给身旁女人方白色手帕。
女人拿过手帕摸摸,发现里面是枚巨大钻戒。
男主说,他家里有九个老婆,却次恋爱都没谈过。
向芋打个呵欠,甚至有些自调侃地想:
会不会将来靳浮白结婚,也会觉得自己没有谈过恋爱呢?
受着他手掌温热,突然觉得这晚如果过去,他们很难再有如此简单又温情时刻。
她不会每天都在经期,下次她躺在他床上,有些事情是定会发生。
于是她亮着双眼睛看向靳浮白:“你床头光盘都是电影嘛?”
“嗯。”
“正经那种?还是其他?”
她和靳浮白通话时问句:“你到底什时候回来?”
“想?”
向芋没吭声,靳浮白就说:“可能春节后吧。”
“春节后?”
向芋从兜里摸出手机,翻看两眼,“春节是2月份啊,那还要两个月你才能回来?”
她笑声,身旁已经阖眼浅眠靳浮白被吵醒,倦得眼皮都多叠层:“还不困?”
向芋转身搂着他脖子,用十分不标准粤语说:“阿白,也锺意你。”
她这个调有点奇怪,居然掺些台湾腔进去。
而且“阿白”两个字,好像宠物名字。
靳浮白重新阖眼,唇角含笑地把她拉回被子里,摸遥控器关掉电视:“别熬,睡觉。”
靳浮白把唇贴在她耳廓上:“你猜。”
他大概是困,声音变得更加慵懒,分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说话时舌尖轻轻扫在耳廓上。
向芋睫毛颤下,硬是绷着架势没退缩,还能回答他:“猜都有。”
那天晚上她精神百倍,还起身挑部港片放着,靳浮白明明很困,还是无奈地搂着她看电影。
《金钱帝国》,不算老,前两三年电影,里面云集不少大腕,剧情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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