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无肃只觉
股热气直冲头顶，热
他懵
瞬。师父怎
…怎现在就与他说起这个。
“交公粮嘛，为师是过来人，明白。”
过来人？卓无肃未曾听闻，也不知道余亦辞何时有过道侣。与他相处那些年，卓无肃对他所言之事真假，也能判断二。
师父这句话是假。卓无肃清楚知道，但他却不能这说，只能垂下眼眸，尽力掩藏眼中神色。
“若你需要双修书籍，为师这有几本顶级，你可来寻为师要……当然，为师也可以把它当做贺礼，在你结道大典时送与你。”
“师父……您别说。”
“为何？为师可是在给你传授经验。”
“师父！”
“为师可是为你好。”
卓无肃不想再听，抬脚就要离开，却被阻止。他脚像是被粘在地上似，完全抬不起来。深谙余亦辞性子，卓无肃知道自己不听他说完，他就不会放过自己。暗自咬牙，卓无肃道：“师父，您说，徒儿听着。”
关上房门，脑海中却不由浮现初遗那天，他窘迫，还有余亦辞揶揄。
少年人到定年岁，皆会春心萌动。学堂内多是男弟子，关于某些事讨论，就算卓无肃没参与，也听不少。可初遗那晚，他还是慌，红着脸慌手慌脚换衣服，偷偷摸摸藏着亵裤，悄悄洗裤子。
处理完切，卓无肃松口气，却听见身后传来带笑声音。
“徒儿长大。”
顿时，卓无肃手脚都不知往哪放，僵着身子立在原地。
余亦辞神采飞扬，就是不知他日后知道，他说几本顶级双修功法会全用到他身上，他是否会后悔今日所说话。
“……”
卓无肃艰难开口，“徒儿谢谢师父。”
“不谢，日为师终身为父，为
“乖，”余亦辞嗓音中笑意更甚，边说边往卓无肃身前走，“虽然梦遗很正常，但元阳可别轻易交出去，明白？”
梦遗是正常身体反应，元阳却不同。无论是修真界修士，亦或是人间界练武之人，都讲究固本培元，可见元阳重要。
“嗯。”卓无肃声音极小，细若蚊吟。
在徒弟身前站定，余亦辞见卓无肃果然红着张脸，心下好笑，小徒弟果然还是太嫩。
“不过……日后你若选定道侣，交便交吧。”！！！
“别害羞，这很正常。”
卓无肃自然知道这很正常，是每个男人成长过程中，必须经历事，但从余亦辞嘴中说出，他就觉着，这再正常不过事，也不正常。
“只是得悠着点。”
“不然肾虚可不好。”
卓无肃红耳朵尖，他终究还年轻，脸皮不够厚，第次经历，就被人打趣，臊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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