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这是余亦辞脑海中闪过
第
个念头，这次小徒弟不哭也不闹，只是安静趴着，就算他有心安慰，也找不到方法。
“无肃？”余亦辞手轻抚卓无肃头，“你抬头看看师父？”
卓无肃往旁挪挪，躲开头顶上手。
余亦辞手停在半空，这下心里只有个念头，徒弟是真伤心难受。
“无肃，其实你方才那样，是正常，”余亦辞信口胡扯，“为师…为师当初修炼时也这样。”
“尝试将游离在你身旁灵气往身体里引，”余亦辞抬手挡在鼻子前，慢慢往后退，“然后，不断向下，向下…再下点。”
卓无肃按着余亦辞说步骤做，而后只听连续几声“卟——”，他身旁臭味渐渐弥漫。
迷茫地睁开眼，卓无肃看着远处余亦辞，感受着身旁味道，他抬手捂着鼻子，脸色由红转青又转黑，将变脸演绎到极致。
好看双眸变得湿漉漉，卓无肃凝视着余亦辞，眼睛眨不眨。
师父、师父怎
总爱欺负他？
考核最后天下午，是空闲时间，学堂没安排课业，所有弟子皆可以自由安排。算是这年以来，弟子们为数不多假期。
卓无肃与淇澳顾义告别后，径直回云浮。
“师父，今年考核
是第名，”卓无肃站在余亦辞身旁，眼中满是期待，“可以要奖励吗？”
“徒弟你真厉害！”余亦辞夸赞道，脸上闪过丝笑意，“为师今天便教你引气入体，如何？”
卓无肃疑惑，这不是完成师父安排计划奖励吗，他还未将疑惑说出口，便被余亦辞拉到院中。
卓无肃闷闷声音传来，“真？”
“真，气分为灵气和浊气，浊气占身体，想要引灵气入体，便需要将身体中浊气排出去。”余亦辞说本正经，有条有理，若不
卓无肃倔强地别开头，不看余亦辞。独自走到石桌前坐下，将头埋在手臂中。
他怎那丢人？
余亦辞眼睛弯弯，嘴角笑意也在扩大，却见卓无肃如此，他愣，他是不是过？将小孩自尊心打击到？
“徒弟？”余亦辞试探道，走到卓无肃身旁坐下。
卓无肃趴在桌上，头都没抬下，摆明不想理人。
“引气入体，便是将游离在身旁灵气引入身体，储与丹田，化为己用。”余亦辞指尖点在卓无肃下腹，“这便是丹田。”
“你闭上眼，静下心来，试着感受身旁灵气。”
卓无肃依言闭上眼，感受着身旁灵气。随着心境趋于平和，卓无肃能感受到身旁不同颜色灵力。些游离在身边，想往他身子里窜，些却离他很远，不愿挨着他。
“可感受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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