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绍寻按
按额头：“大师，你这真
准吗？”
“你自己混乱，还转头来质疑
？”施文哼哼两句，“爱情是友情无法替代。你没办法用友情框把它装住，因为你就是想要更多。你想不清楚就慢慢想，就多说
句，如果个东西看起来像鸭子、走起来像鸭子、叫起来像鸭子，那
它就是鸭子！”
施文就又说：“心动就上啊，成天这犹犹豫豫是讨不到老婆。实践是检验真理唯标准，不试试怎知道合不合适。”
“不是，不能乱试。”徐绍寻有点烦躁，“这个人对很重要，不敢冒险，万进步才发现不对就真完，回不去，你懂？”
施文奇怪道：“你不是跟说在林余那里吗，哪里来个这重要女……”施文声音戛然而止，过会才续上，语气比之前虚弱不少：“最简单，你总不会想和朋友接吻吧？你想接吻吗？有生理欲望吗？”
“……没想过。”徐绍寻犹豫道，“好像没有。”
“那你想碰他吗？”
徐绍寻不知道那究竟是爱情，还是不够成熟友情。
在搞清楚之前，他不能随便给林余答案。
当天晚上，徐绍寻独自回到宾馆，心里团乱麻，想想，给施文打电话。
那边秒接，徐绍寻道：“大师。”
“有事启奏。”
“你能不能别开口就下半身？”
“操，单纯碰！就想靠得更近，想变得亲密，能接触到，就会很满足。”
徐绍寻沉默会：“好像有。”
晚风徐徐拂过树梢，窸窣作响。
认识五年，其实徐绍寻没有太多和林余肢体接触印象，因为林余不喜欢……操，林余不喜欢。他在这想东想西纯粹多余。
“……喜欢个人，是什感觉？”
“哟，你小子有情况！”施文顿时兴致勃勃，“你这问也太泛，你先说你感觉。”
“就是……”徐绍寻望着夜空，边回想边慢慢道，“……情不自禁地想看见他、逗他开心，也不想让其他人来打扰……或者说，和他在起时候，其他人都变得不重要——这算是喜欢吗？”
施文干巴巴道：“徐绍寻，你几岁？都说成这样，还来问？”
徐绍寻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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