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着时间久,就会忘你,放你。在这里,你是独无二。”
说到这,他薄唇轻吻下她额头,带着认真和虔诚。
“你逃不掉。”
他病,病很久,现在终于找到可以救命解药,怎可能轻易放弃?
他不会放手,就是死,他也不会放手。
他目光看向南辞,“但现在,决定放你出去。”
南辞愣愣,有些意外和他视线相交。
她原以为事情败露话,自己肯定没机会再去那个封闭补习机构,以霍临性格,他不气真将她关起来已经算仁慈,怎现在又忽然同意?
南辞顿顿,试探着问:“霍先生,你说真?”
“不然呢?”霍临睨睨她,“像你样,答应再反悔,阳奉阴违?”
霍临那时觉得,如果不彻底整治整治这个小丫头,那日后她说不定又弄出什让他发怒事。
所以,他大晚上叫她过来,开始目是想吓吓她,最好能吓到她永远都不敢再动逃开他身边心思。
但霍临也没想到,她后来会真莽莽撞撞就亲上来。
他说出那两个字目,其实只是想看她为难,看她委屈,看她可怜兮兮想办法求她。
说到底,他还是在欺负她而已。
——
南辞去到那所封闭补习机构那天,外面飘起初雪。
她生长在南方,从小除在别人家电视里见过雪之外,从来还没见过真正下雪天。
所以那会儿坐在车上,看着窗外洋洋洒洒雪花时,她满心稀奇,就连之前直在纠结该怎应对霍临那种烦闷和无奈也淡许多。
手机铃声在这时忽然
南辞小声嘟囔:“没有。”
霍临也懒得理她反驳,继续自己想说话:“可以放你去学习,也可以顺你心意,让你离开身边半年。”
他双臂紧下力道,两个人距离拉近,她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他怀里。
“但是,你要清楚,给你这半年时间,不是为让你逃避,而是给你时间慢慢适应。”
“半年后,无论你怎想,是否心甘情愿,你都得是,也必须是。”
可谁能想得到,他小丫头,会忽然给他这种惊喜。
不得不说,她横冲直撞取悦他,而她被动和青涩,更是让这份取悦扩到最大。
虽然知道,她不可能有任何感情经历,更不可能有任何情事上经验,但真正实际体会到,他还是满心愉悦。
他看中宝贝,开始是他,结束也肯定是他,她从始至终都只属于他个人,想想,都觉得兴奋到血脉沸腾。
所以,心情渐好结果就是,他决定小小放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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