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件事不接受任何异议太子殿下神情阴沉下去,冷哼声
“有什不好?”
他居高临下垂望着乔观星眼睛,顿顿才开口,“擅自离宫人没资格有自己住处。”
“或者说,你还想再跑次?”
乔观星当然不敢再来次,于是只能乖乖待在周景元寝殿。
淡淡熟悉薄荷香气萦入鼻端,乔观星分不清这是周景元在司天台沾染上,还是东宫院子里薄荷散发出来。
心底隐秘角落被这种浅淡清凉气味充斥,无端发热沸腾。
乔观星下意识想后退步,但却无路可退,只能抬头去和周景元对视。
他吞咽下口水,深知现在自己没有什话语权,但还是委婉道
“……这不太好吧。”
显而易见在生气。
乔观星愣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还睡在周景元床上。
完。
顶头上司这下不得立刻把他扔进天牢里。
“殿下!”
他
“松手。”
话虽然这说,但周景元可是点把胳膊往外抽动作也没有。
他任由身边人抱着,自己半靠着床头,隔片刻又皱眉道
“孤可还在生你气呢。”
其实在这里,除出不去以外还挺舒服,整天就
其实乔观星自己也没有深想为什“不太好”。
若是以前,他只会把和周景元住起当工作日常,甚至还会想,东宫寝殿可比司天台豪华舒适多,算打工人福利。
但不知道从什时候起,他没办法再用曾经上下级关系去概括他和周景元。
每次目光交接,偶尔指尖触碰,院子里薄荷草为他们染上相同香气……
这切就像是颗颗细小水珠,藏在云里,在乔观星心里酝酿着某日场淋漓大雨。
他手忙脚乱下床,朝周景元行个礼就往门外走,“这就回自己住地方睡。”“……”
门被推开,湿漉漉凉风把乔观星吹得清醒点,他想起来什,又转头回来小声发问
“那个……殿下,住哪里?”
太子殿下走近他,手把房门重重关上,冷声道,“就这里。”
这个姿势下,两人距离极近,乔观星背后紧贴着门板,几乎整个人被拢在周景元怀里。
帘外雨声渐渐变得不再急促,水滴打在薄荷旁湿泥土,砸出个个浅浅小坑,发出啪嗒啪嗒闷响。
乔观星能闻到那股清新潮湿雨水气味,睫毛颤动几下,保持着枕在周景元肩膀上姿势睁开眼睛。
他眼皮很薄,刚睡醒时双眼皮格外明显,透着种还没清醒茫然。
“……殿下?”
周景元别过脸去不看他,收回自己发麻胳膊,拂衣起身,冷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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