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役,他押上所有筹码,赌上全族人性命,容不得他败。
“御道街准备怎样。”
“切准备就绪,就等请君入瓮。”
梁简文看眼时辰,而后紧紧握手里圣旨。
他已暗下联络不少昔日保皇党,加上他们势力统共也能凑足八千兵士,只要那人进御道街,近乎就可以定成败……那厢死,
两人忙解释:“瞧着她似也没什问题,走走停停闲逛,这会在桥上观景。”
那头目阴沉着脸:“那女人怕是有古怪。”见这两人回来,他才突然想到,好似从那女人出来开始,这府上要出去人就多起来。之后那些府兵就开始不顾切硬闯,那拼死拼活架势,想来应是知道些什。
头目遂令他们多带些人去再寻那女人,宁错杀不放过,而后又将护国公府及那女子事,层层向上报告。
梁简文得知护国公府异动,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他知道护国公府前动刀,见血,便意味着他此番彻底没退路。
“那女人是谁?”
相似面容。
恐惧犹如跗骨之蛆,令她不住颤栗眼眸。
她转身去家成衣铺,出来时已是身男装,束发,洗净面容。
“您马怎卖?”
那车把式刚要说不卖,苏倾暗下塞他摞银票,问:“够吗?”
他身边幕僚道:“似乎是个窑姐。打她从护国公府出来,情况就开始不对劲,想来她是去告密。应是那群丘八逛窑子时泄些口风,让她察觉些端倪。”
梁简文脸色不好看:“如何将她放跑?不是告诫过你们,行事要谨慎。”
那幕僚道:“之前怕节外生枝,不想惊动那府上人,这方没采取行动。哪个也没料到这窑姐料得咱机密,还有胆色前去告密。”
说着,又道:“不过大人放心,已派人过去追杀,她断然跑不掉。况不过弱质女流,便是侥幸跑出府去,还能指望她去城外通风报信?起不什风浪。”
梁简文遂将此事搁下。毕竟这只是个小插曲,在这档口已不足道费他心神,接下来他要将全部精力放在即将大战上。
苏倾牵着马走出市肆,待离得稍远些,就翻身上马,扬鞭厉喝:“驾!”
那两个跟踪人回来后,惊见护国公府所在那条长街上已是血流成河,地上横尸有护国公府家丁,也有他们这边人。
护国公府上人到底寡不敌众,如今只剩零星几个府兵负隅顽抗,已是穷弩之末。
这两人正惊间,突然人从旁边走出,他们抬头瞧,却是负责管他们头目。
那头目问:“怎回来?那女人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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