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成。”苏倾就要去夺他手里笔,解释道:“所谓读书可以医愚。书读多,人也能变得明智。况且将来元朝嫁人,自是要嫁学富五车正人君子。与夫君相处,若是没些共同语言,那他们小夫妻俩只怕会渐行渐远,处不出深厚情谊来。”
宋毅转身倚在桌沿,不安好意将胳膊高抬,就这般挑眉看她颠脚,使劲伸手也够不到窘迫模样,不免闷声发笑。
苏倾瞪他眼,收手。
他便不再逗她,将手里笔重新塞她手里,笑道:“罢罢,给你便是。不过刚你这话甚是合爷心意,原来在你心里,爷也算是个正人君子。”
听他非要歪曲她话,她本不欲对他多加理睬,可又想起事,就且将笔放下。转身去净手后,从袖口拿出个荷包,递给他。
大人,待奴才回头将这剑洗净,再给您送来?”
“不必,送你。”
福禄喜道:“谢大人赏!”
宋毅进屋时候,苏倾正伏案书写着什。
他放轻脚步走近瞧看,这方恍然,原来是为元朝整理所谓学习资料。
“这是元朝给你绣,说让代为转交给她爹爹,顺道也让代为祝你,日后能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宋毅听这祝词,憋不住笑:“待爷八十岁大寿时,再念这词不迟。”虽是这般调侃着,却已小心接过这小小荷包。
“对元朝呢?怎爷进来时,没见着她?”
苏倾无奈道:“你还不知她?看似大大咧咧,实则脸皮薄打紧,让她做这般温情事,她哪里好意思?绣好后强塞手里,再丢给句话后,就头也不回跑远。”
宋毅摇头失笑。而后看着这大红绸布配绿线荷包,到底没忍住大笑出声:“爷活这把岁数,怕是平生第回见着这般绣工出奇荷包。你确定请回来教她绣娘,是那号称绣工京城第?莫不是倒
之前听她提过回,说是要根据元朝学习进度来整理套学习方案什,还要做本习题,道是元朝这般学习起来有重难点,会容易许多。
他本当她随口提,没成想还真开始着手整理起来。
瞧她伏案本正经整理模样,他不免哑然失笑。
苏倾这才瞧见他。回头看他眼,然后又转过头来,继续集中精力书写。
他便有些不爽。俯身收拾那些资料,搁置旁,又颇为霸道将她手里笔夺过,鼻间溢出哼笑来:“你这怕是将元朝当成大才子来培养吧?照爷来说,元朝学习些诗词歌赋也就成,那些四书五经之类科目就大可不必。将来又不用她考科举,挣功名,何苦让她受这累?也累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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