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垂低
头。
宋毅缓口心中
郁气，又问道：“如今呢，可还在豫州？还是又逃别处？”
“只在豫州待过
两日光景便又出城。至于去何处，也没人见着，奴才也在派人抓紧时间去查。”
宋毅又沉脸。
稍思忖，便道：“自是不会向南走，否则当日路渡船南
老太太想也是，不由喜上眉梢。
她确是想在京中久住。且不提宝珠在宫中，就单说回苏州府城还要面对亏欠良多梁家……想想她都不知脸皮要往哪里搁。
“可惜简文那孩子……”老太太叹气。
“老太太不必伤神。”宋毅道：“新皇登基后会开恩科，届时梁简文定会入场科考。以他学识定会榜上有名，到时候儿子自会给他安排个锦绣前程。”
老太太心稍安。
，而是先下意识朝屋门方向望眼，这方压低声音激动道：“听说，新皇登基后，再待不多少时日就要大封后宫？”
宋毅顿下，然后笑道：“这是自然。不过少说也得等六月过后，大概是下半年事。”
“那……”老太太浑浊眼睛都透着亮光来：“咱家宝珠，是不是能封妃？宝珠可是，可是怀着龙嗣呢。”最后句，老太太说极低。
妃？宋毅低笑声，然后声音有几分加重道：“妃位太低，前面少说要加个贵字。”
老太太震惊倒抽口凉气：“贵……贵妃？”
老太太这会又想起事，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好，便又止住。
宋毅只作未见，与老太太又闲聊会后，便起身离开。
出屋门，宋毅脸上神色就收敛干净，侧过脸沉声询问：“查如何？人可有踪迹？”
福禄即刻回道：“回大人话，查到些。亏得豫州守卫记性好，说是早在二月时，见到过牵马少年郎持京城鱼符入城。经他描述其身量年龄模样，与荷香姑娘大抵不差。”
宋毅精神震：“她二月时在豫州？只身前往，还扮作少年郎？”随即咬牙：“当真是好能耐。看来往日爷是小看她。”
宋毅但笑不语。
老太太抚着胸口缓好会。那她以后，岂不就是贵妃亲娘？再往后想，是未来皇子外祖母？或许将来是……
又忙抚胸好生压压情绪。老太太告诉自己未来事还太远，暂不去想那些，这方堪堪让自己激动心情给稍微平静下来。
“也不知咱们能留在京中多少时日，能不能赶得上宝珠册封那日。”
听出老太太话里不舍之意，宋毅就失笑道：“老太太这不是多虑？左右这宅子是宋宅，即便儿子有公务需回苏州府城，老太太也大可在京中常住下。便是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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