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狠狠摔手里药包,捂脸痛哭起来。
她这般舍脸面,冒着风险去求此厢,也不知是为谁!
月娥怎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般地步。
那日夜里见着三爷悄摸过来,她还欢喜着,当是相府到底没将她们作为弃子。后来三爷与云舒单独叙话,她也多做在意,因为三爷统共没说三五句便匆匆离去。
此后三爷便隔三差五过来,由开始待片刻,待炷香,到待上足足刻钟,再到两刻钟或更长……也不知是不是多次前来没被人发现,而让三爷愈发毫无顾忌起来,前个日子三爷来时候,两人在屋里动静竟然不对劲。
药包,皆是被那些个奴仆们埋于院前美人蕉下。昨个晚您离开后,她院里奴婢熬完药,转身就将用完药包去蕉下给埋去。”
宋毅低眸琢磨会,忽而嗤笑下:“听说月娥去她那?呵,也不知是哪个更傻些。”
福禄不好接这话,便闭嘴不语。心里也觉得挺怪,她们个是真敢问,当然也可能真是走投无路;而另外个还真敢应,当然也不排除存着些小心思转头告密邀宠。
推开面前案宗宋毅抚案起身,绕过书案跨步朝外走去。边走边笑道:“走,爷等不及要去瞅上瞅,那个难得多管闲事,是真热心肠呢,还是暗搓搓憋着坏呢。”
月娥攥着药包提心吊胆回院子时候,正好赶上两人从屋里出来,各自衣衫不整发髻凌乱,缠缠腻腻副依依不舍辣眼场景。
经过人事她如何不明白,可正是因为明白她才心惊胆颤。她从来不知,素来胆小谨慎云舒如何来这般大胆子,做出这等子胆大包天事来!
旦事发……难道她还期望三爷会保她?若她仅仅是督府上奴婢或侍妾都好说,可她是出自相府啊。
便大人能饶过她,相爷也断容不下她。
若是个不甚有身子……月娥抱抱肩,怕是死都不能痛快。
当即口气堵在喉间,憋得她差点破功,要当场破口大骂。
却也只能憋回去,毕竟那是相府三爷,她主子,身为奴婢她岂敢放肆。
退去边死死垂低着头,直待那厢依依惜别完举步离去,月娥才从暗处冲出来,颤着手指对着尚脸娇羞云舒骂道:“你是不是疯!你若想死,可别拉着!”
云舒满是红晕脸庞瞬间煞白。她幽幽看向月娥,见月娥惊怒交加模样,咬咬唇道:“月娥,你放心罢,便真有那日死个便成,断不会连累你。”拧身离开之际,又幽幽道:“三爷还能怜,疼,便就是死也甘愿。”
那头也不回拧身进屋身影,让月娥阵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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