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激烈,遂且停手,只是按住她后背将她身子转过来,皱着眉沉声道:“你且看清楚,是爷!”
苏倾这会子惊恐交加,平生头次遇到这样不堪事情,饶她自认心理素质再强,此刻也哭几乎断气。她透过泪眼狠狠瞪着他,恨浑身发颤:“何尝不知是爷!爷何须三令五申?难道就因为是您所以就合该乖乖引颈待戮不成!”
“引颈待戮?”宋毅跨在她身上,玩味咀嚼这四字,灼烫目光忍不住往她那纤细白嫩脖颈上扫去,口中却沉声道:“你又何须这般惺惺作态,爷宠幸意味着什,府里上下哪个不知?你若识趣,爷便给你个飞冲天机会,若你再矫情下去,小心弄巧成拙失良机。”
苏倾原只当这会在劫难逃,突然听他如此说来,呼吸滞,电光石火间顿时抓住其中丝转机。
宋毅见她这会沉默,只当是她被他说中心思,冷硬脸庞不由露出抹哂意来。
他探手刚欲接着去解她衣裳,下刻却诧异见她急切揪住他袖口,殷殷切切望着他,连声音都带着发急颤音:“大爷明察,奴婢身份卑贱当真是高攀不上大爷,并非是耍什欲擒故纵花样,求大爷饶罢!”
宋毅深不见底眸子从那柔弱无骨纤手缓缓移上那张见犹怜浸泪小脸上,含着抹玩味笑,反射性觉得她话不可信。想来宋毅如今位高权重,执掌方权柄,且后院又尚为虚设,甭管府里府外,世间不知有多少女子想要削尖脑门想要往他身边凑。就算是有些个官宦人家,也恨不得能塞个女儿到他后院里,哪怕是为妾,甚至是没名没分,不为别,就为能跟他沾亲带故,以图将来。而她不过是个微不足道卑贱奴婢罢,如今白白送她个造化,这堪比麻雀变凤凰机遇,她不惊喜不感恩戴德不乖乖躺下尽力伺候,反而口口声声喊着不愿,岂不令人发笑?飞冲天机会竟有蠢货弃若蔽履?
他嗤笑声便不以为意,探手还欲再解她衣裳,可接下来遭到却是她更加激烈反抗,于那朦胧泪眼中发射给他尽是恐惧、急切、疏离、抗拒、愤恨之色。见此,他倒是有些迟疑,莫不是当真不愿?
眯眼盯视她好会,宋毅敛眸色,冷着脸从她身上下来,环臂立在床榻边,看着她淡淡道:“爷最后再问你句,到底愿还是不愿?你可要想清楚再回答,机会可就这次,错过就真错过,毕竟爷还真不是缺你不可。”
宋毅从她身上下来,苏倾就忙拢着衣服踉跄跑下床榻,跑两步远离他段距离,双手扒着旁边屏风架子,虽身子略微发抖,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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