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儿,名玄鹰卫就把矿监军都监请来,都监听他们问起蒙四,说道:“回禀殿下,昨天封将军也打听过这个蒙四,不过他已经死好几年。”
“死?何时死?”
“嘉宁元年,那年冬天太冷,他没熬过去,死在矿上。”都监说着,抬指点点额稍,“这个蒙四,这儿有点问题,疯疯癫癫,兼之没有亲人,们通知中州官衙,没等来收尸,怕尸身搁久腐坏,只好……把火烧……”
谢容与问:“和蒙四起被发配来犯人呢?”
“有几个还在,殿下可要见他们?”
谢容与颔首,在书案前坐下。
白宣上字迹竹姿霜意,不会儿,洋洋洒洒五页已经写完。
说中州有个叫蒙四卖货郎,因为亲友亡故、身患疯病,流落街头。昭化十二年,他偷户富贵人家玉佩,被人告上公堂,本来桩盗窃案,只要退还赃物,受顿鞭子,案子便算结,没想到这蒙四非但不认罪,还当着富户面砸碎玉佩,出言污蔑公堂,险些骂到京中官家身上,官府只好从重惩处,把鞭刑改成流放。流放地点正是陵川脂溪。
谢容与搁下笔,说道:“案宗上人像画你们看过,这蒙四模样与岑雪明本身就有五六分相像。”
祁铭目光落在生辰籍贯那栏,“难怪章鹤书那边怀疑岑雪明顶替蒙四,这二人长得像就算,年岁也十分相近。”
谢容与“嗯”声。都监于是立刻吩咐随行兵卫,没会儿,兵卫便把几个流放犯带来。谢容与审过,这几名流放犯所说与都监适才所言般无二,俱称蒙四人有点疯癫,嘉宁元年死在矿上。
谢容与见问不出什,便让都监带着流放犯们退下。
几日下来,矿上犯人被小昭王、封将军轮番提审,都监心中难免局促不安,走到门口,忍不住顿住步子,他朝谢容与拜:“敢问殿下,矿上……矿上可是惹上什
谢容与道:“除这些以外,真正令章鹤书起疑应该是案子判决时间。中州衙门是昭化十二年末结案,照理来年春天,蒙四就该到脂溪,可是岑雪明作为东安通判,直拖到是年八月才予以回函,这说明什?”
说明岑雪明做曲不惟伥鬼,担心招来杀身之祸,早就为自己留后路。
他故意把蒙四扣在东安,及至东窗事发,顶替蒙四来到脂溪,消失得无影无踪
青唯道:“可是这切如果是真,封原为何没在脂溪矿上找到岑雪明呢?昨晚去偷案宗,拿岑雪明试过封原,看他反应,岑雪明眼下绝不在他手上。”
谢容与道:“这个简单,问问矿监军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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