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鱼七翘着二郎腿,“偷啊。们先去封原几个帐子里探探,要是没关着人,说明他没找到岑雪明,那们就去把他手上案宗顺过来。他个傻大个儿,那案宗搁他手里跟张废纸似,还不如物尽其用,交给你们虞侯帮他看看,要是得线索,等们拿到罪证,事后不要忘到他坟前道个谢,也算没亏他。”
章禄之没怎听明白岳鱼七这通强盗论理,怔道:“可是……们都偷过《四景图》啊。”
“说你傻你还真傻,事急从权,反正都偷过,回生二回熟,怕什?撑死胆大饿死胆小。”
众人尚未发话,朝天立刻毛遂自荐:“岳前辈说得对,岳前辈,让去吧,功夫您知道。”
“你不行,你身手太硬,”岳鱼七道,随手指青唯,“小野,你去。”
卫玦没有传信,说明暂时没有可疑之人离开矿山。
众人又安静下来,他们比封原先半日到内山,早上先去所谓鸭子坡瞧瞧,鸭子坡经多年开采,早已没鸭子状,附近大小山更是点景致也无,光秃秃连株树都少见,风起漫天沙尘如雾,倒是很像谢容与向往劼北戈壁。
半晌,章禄之叹气道:“唉,就是个榆木脑袋,原以为这个封原跟差不多,也是个傻大个儿呢,想着等他把岑雪明揪出来,们蹲在边儿上,正好捡个便宜,他眼下弄得这出倒是把难住,该不会是这岑雪明有神通,扮作流放犯到矿上,还能消失得无影无踪吧?”
“想要弄清楚实情,也不难。”谢容与道,“封原刚到矿山,对此地并不熟悉,兼之他不信任矿监军,如果找到岑雪明,他相信只有自己,所以他只能把人安放在帐子中,此其。
“第二种情况,他没有找到人。岑雪明再能耐,到矿上只是个流放犯,个流放犯能有什神通?封原没有找到人,只能说明案宗上有些枝节被他遗漏,们要弄清楚情况,只要看看案宗即可。”
祁铭道:“那保护少夫人。”
岳鱼七道:“看你就没做过贼,偷盗这种事,能个人最好别两个人,仔细曝露行踪,再说你以为封原是个真傻子,没派人盯着们这里?你个玄鹰卫忽然不见,他人会不知道?想帮忙,你们几个包括,只能给她做侧应。”
岳鱼七这话说完,众人脸上神色各异,怕谢容与不悦还是其次,主要是担心,
“可是们根本不知道岑雪明犯什案子。”章禄之道。
“这个简单。”岳鱼七坐在衙署长椅里,双手枕着头,“有法子。”
“什法子?”
岳鱼七懒洋洋吐出个字:“偷。”
“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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