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用完饭,众人把行囊搁回房中,稍歇片刻,谢容与趁着这个当口,带着青唯去镇上走走。
脂溪镇人口虽少,镇子却不小,有些人家甚至建在崇山峻岭之中,好在往矿山走只有笔直条道,要探清楚周
人像画上人年近不惑,长得慈眉善眼。
陶吏猜测这个人八成就是玄鹰卫问那位岑大人,细看半晌,笃定道:“真没见过。”
岳鱼七问:“你在脂溪多久?”
陶吏道:“回官爷,小原是陵川周口县人,昭化十年来到脂溪,眼下跟着刘掌事已经有六七年。”
岳鱼七“嗯”声,顿顿又问:“脂溪这带有没有类似鸭子地形,或者以鸭命名地方?”
阵,掌柜怕牛肉放坏,干脆分给轮值回来矿工吃,小适才去后厨看,实在没什能入口,让殿下与诸位官爷见笑。”
陶吏非常内疚,玄鹰卫们倒是不在意,他们是来办正经事,又不是要当飨客,章禄之径自就问:“听说封原将军也要来脂溪,这事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将军再两日就该到,好像要查桩案子,什案子没细说。”
没细说也正常,封原是打着查案名号来找岑雪明,没必要提前告知杂七杂八人。
不过玄鹰司既然先到步,倒是可以打听。
陶吏怔怔:“鸭子?”
“没有。”他说,“别说像鸭子地方,们这里连鸭都没得吃。”
祁铭问:“那矿山里面呢?”
“矿山里面可大着哩,往深里走,能走个七八日,不过那就不全是脂溪镇地盘,归矿监军管。”陶吏说着,见众人不明,解释道,“脂溪矿山太大,所以分成外山,内山。外山靠近镇上,镇上矿工多在外山务工,可是这大个地方,单靠这些本地矿工怎开采得尽?内山就是大山深处,那里产矿多,监督挖矿是矿上军卫,底下有许多流放来囚犯。内山日子可苦哩,小跟刘掌事进去过几回,冬天饿得只能吃草根子,春夏倒是能采果子,有粮食救济,到秋,要看能不能猎到野猹,鸭子那是万万没有……”
他三句不离吃,仿佛这天底下所有事情都没有填饱肚子重要,哪怕是最尊贵王来,那也得吃饱吃好才能舒坦。
祁铭道:“几年前东安府有名姓岑通判,你也知道?”
“岑通判?”陶吏努力回想阵,恍然道:“是不是个叫岑什明?知道啊,听说们这里大小事务,最后就是通过他呈递朝廷。”
“那你见过他吗?”
陶吏摇摇头:“没见过。”
名玄鹰卫拿出副人像画给陶吏看,“确定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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