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禄之听完这番话,恍然大悟,“所以这个人,就是当日借口从县令府上带走绸绸李捕头?”
仿佛就是为证明这个推测似,祁铭很快回来,他道:“殿下,属下适才已回归宁庄问过,孙家两名小儿证实,当日从县令府上带走丫鬟绸绸确系李捕头不假,另外属下还问几名孙府家仆与巡检司捉捕回来衙差,他们都证明,丫鬟绸绸死那日,只有李捕头与名典薄在衙门,孙县令、秦师爷都不在。”
谢容与颔首,他没再针对李捕头多问什,而是看向李氏与余氏:“最后个问,上溪有什地方,是不能去吗?”
二点都是人为可控,最关键是第三点,她死后,不会有人质疑,不会有人鸣冤,所有相关人都会闭上嘴,所有相关人都宁肯她是鬼杀,不会多过问这个案子半句。
“与绸绸相关人都有谁?第,李氏,李氏自然不会过问,因为她以为是绸绸是孙谊年命人杀害;第二,余氏,余氏不算相关人,她只是知情人,但李氏是她主母,正如她自己所言,她纵然心中有所怀疑,仍是帮李氏隐下此事;第三,孙谊年,孙谊年为何不会多过问?因为他早就知道绸绸会死,他甚至知道有人想利用绸绸,这个最佳人选,做起‘鬼杀人’案子,封禁上溪整座城,所以当李氏想把绸绸送去衙门时,他极力反对,因为他知道,绸绸可能会因此丧命,这也是为什他后来去余氏庄上,说出‘李氏想处置绸绸,但他不想害人性命’这样前言不搭后语话。”
“那最后个问题。”卫玦说到这里,沉口气,“孙谊年既知道绸绸会死,为何敢怒不敢言?”
“因为上溪县衙,早就不是他做得主。”这时,青唯道,“而那个真正能做主人,便是决意下封山之令人。”
“封山之令前提,是‘鬼杀人’事件。”谢容与接过青唯话头,“是故,筹划杀害绸绸、并借此引起轩然大波人,就是那个藏在衙门里,们真正要找人。”
在这场事端中,无论孙谊年、秦景山,乃或是竹固山耿常,他们卖出登洗襟台名额,或多或少都是被迫。
后来耿常虽死,孙谊年与秦景山却苟活下来,可他们知道这多东西,那个始作俑者难道不会派人暗中盯着他们举动吗?
始作俑者早在上溪县衙安插线人,这才是孙谊年直说,他早就做不衙门主原因。
眼下孙谊年和秦景山死,谢容与无法从他们口中直接问出始作俑者究竟是谁。
不过无妨,揪出他线人也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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