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唯仍垂着眸:“没什,只是方才在宴上,听佘氏提起他,以为是什重要人,所以问句。”
“原来是这样。”曹昆德道,随即笑,“说起这个小昭王,你该是见过他。当年你父亲回去为你母亲守丧,不就是他亲自到辰阳,请你父亲出山?你对他可有印象?”
娘今日进宫也好,让公公仔细瞧眼,他好放心。”
墩子说着,见东院到,上前叩叩门,“公公,姑娘到。”
门被推开,曹昆德见青唯,声音仍是细沉悠缓,“可怜见儿,瘦这多。”他指着旁椅凳,“站着做什,快坐吧。”
青唯谢过,自去椅凳上坐下。曹昆德细细打量着她,片刻,笑道,“瘦是瘦些,气色瞧着倒好,这个江府,倒是不曾亏待你。”
青唯道:“是,江家上下把照顾得很好。”
“可不?”曹昆德道,“咱家在宫里都听说,什名贵药材都紧着你用,连宫里太医都给你请去。你可知道给你看病吴医官,医术高明得很,他在宫里,只看疑难杂症,当年洗襟台下受伤小昭王,就是他医治。”
“义父。”青唯唤曹昆德声。
她垂着眸,心中非常犹豫,“当年洗襟台下,小昭王他,伤得重吗?”
“重?”曹昆德似乎意外,“你这话问,陷在那楼台下,哪有伤得不重?都是九死生,能活下来,便是撞大运。不过要说身上伤,小昭王不算最重,他真正伤地方,”曹昆德抬起手,抚住胸口,“在这儿呢。”
曹昆德盯着青唯,语气悠悠,“怎问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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