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贞,”周子轲问门里,“汤贞?”
车,交通堵色。周子轲坐在驾驶座里等几分钟,索性打开车门下车。眼前就是护城河在月色下泛白河面,周子轲坐在路灯底下低头抽他闷烟。
周子轲不明白,他个星期前还好好日子,好好生活,怎会突然就变成这样。
“怎这个时候封路?”有司机在周子轲对面马路牙子上问道。
“还不知道呢,都出人命!有个司机连车带人被撞进河里!现在车捞上来,那司机尸体没影,捞不着!”
周子轲低着头,紧咬着他嘴里烟。事实上他不可能期望梁丘云辈子都不回来,梁丘云总会回来,只是周子轲不肯承认。
“小周,你快走,你从楼上走,不要让他看到你——”
现在回想起汤贞这句话,周子轲忽然明白他其实直是不能见人那个,他是个外来人。无论周子轲多自以为被爱,被喜欢,每当真正需要选择时候,他总是会被放弃。无论是汤贞,还是别什人,没有例外。
凌晨时分,周子轲低头把手里吸半烟头丢进烟盒里,他把最后支也抽完。十月底,马上就是冬天。周子轲站起来,摸车钥匙走回到车边,他拉开车门,坐进车里去。慢慢往后倒车时候,周子轲已经很冷静,他应该回去看看汤贞。
这不是周子轲想要结果。无论他多不甘,不情愿,他也不希望和汤贞之间结局是这样。
汤贞房门紧锁。周子轲站在门前,反复试自己指纹。每次门锁发出“滴”声,又立刻锁死。汤贞告诉过他,他是级权限。周子轲抬起头,意识到是汤贞从里面把门反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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