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锐眼神躲闪，又鼓起勇气：“
觉得……现在好像在骗
歌迷，根本没有台上表现出得那
好。”
当晚录影结束，KAIser没有安排别工作。公司给这群年轻人放
晚上假，让他们放松放松。陶锐脸上戴口罩，压低帽檐，坐在出租车里往汤贞老师家方向赶去。他现在出门会被人认出来，是真有偶像包袱。
汤贞接到陶锐电话，在楼上开门禁。等陶锐上楼去，汤贞惊讶地打开门，说：“你过来。”
陶锐在玄关换鞋，摘掉帽子和脸上口罩，他觉得自己就像个成绩落后初中生，追到办公室问老师问题似，他不好意思地说：“汤贞老师，有些问题，还是想当面向你请教——”
陶锐说着，头抬，愣。
汤贞在起居服外面穿外套，笑道：“进来吧。小……小周也在，他正好也来请教些问题……”
小周皱起眉，拿起这个小小药盒左右看看，放回去。
汤贞本来就常吃营养补剂，这个答案毫无问题。
肖扬在录制前对罗丞嘟囔，说队长在后台根本见不着人影。罗丞看见汤贞老师过来，身边陪着祁禄，然后周子轲也走过来，他们这位队长行事总是行素，喜欢冷着张脸，话也格外少。
“汤贞老师。”肖扬到汤贞身边，笑嘻嘻对汤贞打招呼。
罗丞看到汤贞转过身，也对肖扬笑，那笑不仅在嘴角上，眼尾里也是。罗丞忽然觉得，汤贞老师就算状态不好，在镜头里也是等引人注目，外形条件太过优越，不愧为曾经顶级偶像。
三哥居高临下站在玄关台阶上头，在汤贞老师身边，冷冷地俯视着他。
陶锐感觉有些地方不太对劲，但又想不明白是哪里不对劲。三哥还穿着下午录影时那件白色衬衫，下面却是条格纹长裤。陶锐不认得那品牌，也自然没认出这是条睡裤。
三哥再次坐到汤贞老师家阳台上去，在外面抽烟，不和陶锐讲话，也不理会汤贞。陶锐坐在汤贞老师沙发上，就上次私下里问问题继续向汤贞请教。
陶锐说：“汤贞老师，为什世界上会有像三哥和你这样，在台上和台下都能保持同样偶像魅力人？意思是，你们是怎做到？”
汤贞听他问题，眉头皱皱。
“最近是不是很累。”汤贞笑着问他们。
肖扬说，不累啊，还嫌睡得多！
陶锐也回答：“没有想象中那累……”
陶锐回过头，看他三哥。和他们热血比起来，三哥直站在后面，垂着眼，劲头不高。
陶锐还以为，三哥真有那酷，连大家都尊重汤贞老师也懒得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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