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速很快,话说得也不太清楚,声音太轻,不知是在对着谁澄清,对着谁申辩,也许是对着空气,因为汤贞目光根本无法在梁丘云脸上聚焦。
“除,现在外面没有人相信你,阿贞。”梁丘云说。
汤贞嘴唇虚张张。
汤贞安静阵子。他眼睛睁着,仿佛努力想在这片混混沌沌天花板上看清些什,又看不清。梁丘云在他身边躺下来,惬意地搂过汤贞,好让汤贞别再盯着天花板傻看。
以前,梁丘云就喜欢汤贞这种傻乎乎
梁丘云从他旁边俯下身去,片阴影笼罩在汤贞头顶上方。
“阿贞,你吸过毒吗?”梁丘云个字个字轻轻问他。
汤贞开始还是没说话。梁丘云凑过去,用他硬砂石样嘴去碾开汤贞那没有血色嘴唇。
汤贞过会儿才喘息起来,似乎这样吻令他十分痛苦。
“告诉过你,外面很不安全,”梁丘云抬起头,不自觉抿抿嘴唇,“你不信,你自己亲眼看到。”
几年来关系是如此之亲近。据梁丘云讲,这个小家是他出道第二年用自己积蓄买,他至今也仍会把赚来钱优先汇给父母,剩下手头点留做些小投资。“阿贞他……”梁丘云很为难,当记者问他对汤贞吸d嫖妓事是否知情时,他忧郁道,“只想知道他现在是否安全。”
汤贞睁大眼睛,恍恍惚惚望着眼前空气。也许是药量加得太大,汤贞看上去呆呆傻傻,目光是无法聚焦。
梁丘云坐在他面前,沉默地低头瞧他脸。梁丘云还穿着陪公司李经理和几个媒体人同吃饭衬衫。遮光布外面天已经黑透,梁丘云解掉领口领带,他说:“温心为你在大马路上哭泣,叫人拍到。”
他知道汤贞向心疼温心和祁禄这几个小辈。梁丘云盯着汤贞眼睛,想从里面捕捉到丝毫变化。
可惜还是没有。
“……”汤贞嘴唇突然颤抖起来,阵气声从里面冒出来。
梁丘云眉头动。
“没有……”汤贞说。
梁丘云低头问他:“你没有什?”
“没有……吸d……”汤贞虚弱道。
梁丘云离开床,走到客厅吃片醒酒药。过会儿他又回来,手里端着个玻璃杯,玻璃杯里是酒,搁在床头桌上。
汤贞像个娃娃,被梁丘云搂着仰下身去,在床上放平。
梁丘云在他身边坐下,占据半边床,他把自己长腿也放到床上来休息,皮鞋都没脱。
“温心和人家吵架,为街头巷尾关于你吸d新闻,”梁丘云不经意道,“你也看到,那些传单。”
汤贞躺在他身边,眼睛还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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