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莉听这话,时间又哭又气:“你还想去
看来今天醒来以后这几个小时,汤贞很受折磨。
郭小莉却为难道:“阿贞啊,你现在暂时,再在阿云那里住几天吧?”
汤贞嘴巴颤颤。
郭小莉絮絮叨叨,对汤贞细数这几日来在北京发生重大变故,那大多是梁丘云与她谈话时两个人都心中有数部分。“方老板刚刚才脱离生命危险,”郭小莉对汤贞道,“车上其他人都死,方老板瘫痪,想到,如果那天你没有跟阿云回去,阿贞,如果你在那辆车上,——”
郭小莉也说不下去,她哽咽起来:“阿贞,这几天不知道你在哪,真是……”
作用很大,能少吃就少吃,尽量不要起吃:“你这大体格也未必扛得住。”
而汤贞,个常年工作,缺少休息,积劳成疾,有时甚至要靠打针在舞台上硬撑才能完成演出人,他比梁丘云想象中更容易倒下。
“膝盖还是使不上劲儿?”梁丘云伸手握住汤贞在地板上磨红膝盖,“是不是《梁祝》留下后遗症……音乐节打球时候就看你总是摔倒。”
这画面何其诡异:面积不大窄屋子里地狼藉,间单身公寓像是被汤贞尽数摧毁过,只是坐在床边远远看玄关房门上那道道割痕,还有地板上散落杯子碎片,梁丘云也能猜测到汤贞在家里这几个小时都在忙些什。
可是没有用。这是梁丘云家。现在梁丘云回来,他们兄弟二人又坐在床边温和有礼地谈话,仿佛周围切痕迹都不存在。
汤贞愣会儿,他问:“都是谁死?”
郭小莉吸吸鼻子,说是不夜天小甘总,还有那个司机:“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出事吗?万寿百货大楼,阿云不提醒都没有想到,阿贞,那就是在不夜天去你家路上啊!”
汤贞沉默。
郭小莉说:“方曦和平时和哪些人交际,和什圈子人有恩怨,有什产业,咱们也不懂,也不知道——”
“想去看看方老板。”汤贞说。
梁丘云关怀汤贞站不起来膝盖,汤贞却说:“想和郭姐打电话。”
“差点忘,”梁丘云从衣袋里摸出自己手机,当即交给汤贞,“她还在加班。”
汤贞半信半疑,用那只手机拨通号码,强自镇定着等待。电话接通,郭小莉便问:“阿贞,你真在阿云那里?”
汤贞鼻子下子哽住,他喉咙怎咽,当下还是立即发出哭腔来。“郭姐……”汤贞声音几乎是立刻就压抑下来,还是个怕郭小莉会太担心他样子,“想回家,想回家……”
梁丘云从旁边盯着汤贞脸。汤贞眼里已经完全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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