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
没有暗恋过谁吗。”进
录音室，费静又看几遍手里歌词，问汤贞。
汤贞理所当然摇头。
制作人和录音师在外面笑：“都是人家歌迷暗恋阿贞。阿贞还用得着暗恋谁啊。”
“那你都不觉得寂寞吗？”费静问汤贞。
汤贞抬起头看她，眼神很意外。
“常代玉结婚，”费静突然道，“乔贺也结婚，大家现在都同情你。”
汤贞脸上没忍住笑：“同情
什
啊？”
“你不看报纸啊！”费静坐在桌子上，摇晃着腿道。
私底下费梦
点不像电视机里那个温顺乖巧玉女偶像。
“方遒他爸爸就是想气他，”费静又抬头，对汤贞道，“拿掉跟他新闻，把版面都换成和你绯闻。”
制作人拿起对讲话筒，叫她和汤贞出来。
“这是首什样歌，”制作人第无数次对费静强调，“不是恋爱，小静，你和阿贞不是在恋爱，当初主题定是什，是暗恋！”
费静抬眼偷偷瞧汤贞：“还是唱得不对吗？”
“你唱是恋爱，那不是‘暗恋’！你现在看着阿贞，他就是你喜欢那个男孩，就站在你面前，你总是忍不住看他，想知道他在想什，想看看他眼睛里有什。你每天都想他，但就是捉摸不到他！”
费静嘟嘟囔囔：“……再怎‘暗恋’，不都是恋吗？不都是喜欢他。”
汤贞心里有个秘密。
起初这个秘密很小，像空气，淡而稀薄。
“小汤，”林导蹲在舞台上，用卷起剧本敲地板定点，“你两句台词，走过来这里。”
汤贞听话过去。他听到乔贺大哥在身边讲台词，那些汤贞早已经烂熟于心。
又像藏在云后面点星星，像
汤贞愣。瞧他表情，过年这几天他是真没怎看过报纸。
“经纪人怕死，”费静对汤贞道，“就怕你公司那位郭姐打电话臭骂他。”
“方遒说，他欠他爸个人情，也欠你个人情。汤贞老师，这次是你帮们。”
“没帮什，不用往心里去。”
“可以不往心里去，但方遒他爱往心里去，”费静嘟囔着，“你也知道他那个脾气，汤贞老师你以后有什事情他能做点什，你就让他跑腿去吧。”
制作人气急败坏：“你怎就不明白，你为什要暗恋，为什不敢表白，因为你心里明白不可能，你们两个彻底不可能，你能不能唱出这种感觉？”
费静在休息间里问汤贞：“你有暗恋过谁吗？”
汤贞吃手里润喉片，摇头。
这上午，费静挨制作人不少骂，到现在还心情低落。
费静观察着汤贞脸，可能还在琢磨制作人说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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