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心点头：“他……不喜欢别人给他换衣服，所以只能
会儿等他睡着
，再偷偷换。”
偷偷换他不知道？值班护士问。
温心说，醒以后他应该就忘。
值班护士说她去帮温心拿套新
衣服过来。门外就剩温心和周子轲两人。汤贞坐在房间里，正掀开他小梅花棉被，歪倒在床上睡觉。温心站在周子轲身边，她犹豫会儿，道：“子轲。”
周子轲瞧着汤贞在棉被里找个舒服姿势，蜷起来睡觉。周子轲回头看见温心。
“以后出院，你也要自己记得，或让你家人记得，按时定量地服药，自己做标记，要养成习惯。”值班护士说。
周子轲看见汤贞抬起头，问护士：“
以后会出院吗？”
值班护士愣：“当然会出院，你不会直住在这儿。”
“什
时候能出院？”汤贞问。
值班护士像安慰个孩子似安慰他：“等你好得差不多，就可以出院！”
婚似！今天去上辅导班再看，路面广告全都撤，电视广告也没有，网站广告也……”
“还没撤呢，”钟圆圆盯着电脑屏幕，“不对，难道又重新上线？”
闫小光才注意到钟圆圆点开那个弹窗广告页。
没有照片，人物照片、珠宝照片全没有。这就像是个临时制作出来网页，为赶着上线，铺个大红底色，写两行字就火急火燎推送出来。
“萨芙珠宝，亚星娱乐，强强联手，倾情合作。”
温心把脸低着：“子轲……，知道有话你说，不应该当真，但是……”
“你说。”周子轲低头看她。
温心想，就算要被郭姐骂，就算被郭姐笑话
汤贞眼睛垂下来，没说话。他低下头，又在值班护士指导下写今天日记，他握着笔，对着日记本皱眉。
他写不出来。
值班护士从里面出来，告诉温心，病人吃过药，会儿应该就睡午觉：“他衣服怎？”
温心解释，说汤贞老师吃早饭时候，不小心把蔬菜汁溅到身上。
值班护士说：“他刚刚直在拽自己衣角，他有洁癖吧？”
“国民偶像组合Mattias出道十周年感恩回馈大型活动即将重启。十年之约，萨芙珠宝与你不见不散。”
温心坐在汤贞病房门外，正为几日来发生事闷闷不乐。从走廊尽头走上来个人。
天半时间没见，温心看见子轲身上皱巴巴衬衫换，下巴冒出胡茬也刮过。去香港玩什？温心想。
周子轲走过来，依旧停到汤贞窗外，他瞧里面汤贞动静。
汤贞刚吃药，靠在书桌前，值班护士正教他自己填写每天服药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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