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钟圆圆说。
闫小光自己住
嘴。
阁楼
窗户封得紧，阳光对纸制品是有伤害。钟圆圆坐在角落小沙发里，给闫小光看她手机。
六月某个凌晨，钟圆圆曾发过
条微博：汤贞走，z.sha，26岁…R.I.P
“你当时在哪里？”闫小光问。
“怎
。”
闫小光张张瞧那些照片：“
以前就听说你买Mattias照片会把梁丘云剪掉。别人骂你你也不听。”
从阁楼下面传来阵喊声：“圆圆！怎又上去翻你那些小纸片去？不许再哭啊！”
“妈！朋友在这里！”钟圆圆无奈，抬高声音道。
“问你朋友喝不喝茶！”妈妈嚷道，“都上大学，还成天追星追星追星！”
之外。
为所欲为，胡作非为。
闫小光跟在钟圆圆身后，走上钟家阁楼。她刚从暑期辅导班出来，背着书包，进去就被这“秘密基地”给吓跳。
差不多十来个书柜，把阁楼占得满满当当，每柜子上六层，盒盒，摞摞，全是汤贞照片、贴纸、扇子、海报……还有各种绝版未绝版音乐CD、电视剧DVD……闫小光在阁楼唯张书桌上看到套珍藏版蓝光礼盒，封套上尽是英文，封面印张黑白色汤贞侧脸剪影，背面写发行时间，还有收录他历年作品简介。闫小光问：“这个要多少钱？”
钟圆圆走到电脑前坐下，看眼：“两三千？”
“在机场，”钟圆圆想想，“你们会长那天找拍周子轲机场照。”
闫小光有些意外。
钟圆圆握着手里杯子，回忆道：“当时挺奇怪，在机场打开微博，最顶上条就是凌晨突发新闻，说汤贞死，z.sha，急救车正停在家门口，”钟圆圆深吸口气，“然后
“你来找干什？”钟圆圆问她。
闫小光把手里照片放下，她有点尴尬：“……”
“就从亚星出事以来，好多论坛都关闭，”闫小光对钟圆圆讲，“微博上到处都是吵架，KAIser后援会也把踢掉，开区和马区也把账号屏蔽，哪儿都去不，也不知道能找谁说话。”
钟圆圆瞧着电脑屏幕：“你不是想看周子轲和汤贞新闻吗，现在网上不是有很多吗。”
闫小光看她：“圆圆姐，你还好吗？”
“这贵！”闫小光坐到钟圆圆身边。
“现在买要好几万，绝版。”钟圆圆说。
闫小光在钟圆圆桌子底下看见整盒歪歪扭扭汤贞照片。
之所以歪歪扭扭，因为照片全都是剪出来，边缘并不平整。
“原来你真会干这种事。”闫小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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