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彻底底毁掉公司心血,”林经理说,“全公司上下多少员工,熬夜,加班加点,辛辛苦苦大半年,为这年度音乐节活动。就这短短星期。他个星期都忍不?这样艺人还怎用,他有良心吗?如果不是他之前突然闹出事情,公司现在会这难吗?他但凡还有点敬业精神,还有点感恩之心,自己找个地方去z.sha行不行啊,跑到公司音乐节上去z.sha,他要们所有人集体给他陪葬啊?”
“他是不是和公司有仇,”林经理在屏幕里大敲桌面,“他是不
三甲医院精神科任职几年。后来是他背后位朋友出资帮他开间诊所,便自立门户。他诊所门槛颇高,出诊时间屈指可数,出诊费也十分高昂,传说手里病人非富即贵。今年上半年,在汤贞病情持续恶化,接连更换数位医师也得不到有效治疗情况下,郭小莉通过多年积攒人脉寻找门路,终于敲开曹医生大门。
但郭小莉对曹医生本人并无太多好感,只因从没有位专家在见到郭小莉本人时,上来就把她当成病人。更没有个大夫在得知汤贞身份后,还执意劝说郭小莉将汤贞送进精神病人康复中心进行系统治疗。
这会儿曹医生坐在郭小莉跟前,他头发花白,戴副玳瑁眼镜,穿件领口扣子解开浅蓝色衬衫,袖管撸起来,露出微黑皮肤。他和郭小莉分析,说汤贞这个病人,之所以会在你们音乐节上出事,是因为从上次失败之后,他就直在寻找第二第三次机会:“每次都比上次更难,你们越是知道怎提防,他越是别无选择。”
郭小莉眼睛通红,看着他。
“你们千万不要自责,要学会给自己卸下压力。病人天没有放弃寻死念头,你们精神就紧绷天,这样谁都受不,最终都会崩溃。人再努力,也不能保证每天都是铜墙铁壁,都能万无失。”
曹医生说,把汤贞暂时放在他们这里,对郭小莉这些在身边照顾人也是个保护:“你们也要注意自己心理健康,特别是外面餐厅坐着那个小姑娘,看她坐夜,她这样下去不行。”
曹医生又说,之前汤贞养在家里,考验是身边普通人,但在康复中心不样:“他周围都是专业医生,专业护士,你就松口气吧。”
郭小莉已经无路可走。她临走前感谢曹医生帮助,再三拜托曹医生团队好好照顾阿贞。
李经理见郭小莉就斥问她,联系到梁丘云没有。
郭小莉在众多同事、下属注视中进会议室。祁禄就站在会议室头,林经理在远程连线屏幕里正大动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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