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论是，他要
太笨，要太聪明，”乔贺说，“梁山伯若是笨，那就是真愚钝至此，痴呆迂腐，无药可救，根本配不上英台；他若是聪明，那他就是装聋作哑，懦弱胆小，不敢回应，更是枉负
英台
片深情。”
林导点他，和汤贞说：“找他来演梁山伯，他左右都恨上梁山伯。”又叫汤贞：“你来选，你说，山伯是笨还是聪明。”
汤贞顿，他仿佛刚刚在想别事情，这会儿听林导问题，他说：“山伯再聪明，聪明不过英台。祝英台既然选择信他爱他，他必然是笨。”
他言下之意，梁山伯若是装聋作哑，耍些小聪明，定逃不过祝英台眼睛。
副导演却连连摆手，又来插话：“跟你讲，小汤，这可不定。有男就是看着越笨心眼越多。”
用说吗，”副导演拍椅子扶手，“如果和你们说有两个男人是多年兄弟，其中个突然说自己其实是女人，转天他俩就结婚。你们怎想。这定是早就有情况啊。林导突然变成女人，会想娶他吗，不会啊，对不对，开玩笑，”他说着，看汤贞，“就是小汤变成女人，对吧……那、也得好好考虑考虑，是不是。”
汤贞又笑起来，林导卷剧本，打副导演毛茸茸脑袋。
“英台，你来分析分析第个问题。”
汤贞靠在椅背上想，过会儿他问乔贺：“乔大哥，你心里是不是有结论。”
林导从旁边哼声，念叨：“他脑袋里全是结论，全都是些编排人结论。”
汤贞说，再多，多得过祝英台七窍玲珑心。
副导演很有经验样子，说，小汤啊，你不懂，爱会蒙蔽个人眼睛。
汤贞接个电话，是梁丘云打来。他下从座位上跳起来，也不跟乔贺他们说，也不跟乔贺他
乔贺说，结论他当然有。
“祝英台生得美，扮成男子，自然也是漂亮。魏晋那个年代是很自由，男风盛行，可以想见，在书院里追求祝英台男子怎也有些。同居三年，梁山伯对英台没有点想法。说得好听点，叫呆蠢愚笨，至诚君子，说得难听点，他在十八相送那种表现，已经有装聋作哑，恐同深柜嫌疑。”
汤贞点头，忍着笑，林汉臣则是副他早就料到表情。
“还有点，要弄明白他当时究竟是真笨听不懂，还是懂英台暗示却假装不懂，还要看他对英台究竟保持何种感情，”乔贺继续说，他倒是不受影响，走自己思路，“是兄长对结拜弟弟关怀之情，还是纯粹同窗之谊，还是在他心中已属于犯禁，令他不愿面对禁忌真情？”
林导说：“所以你结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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