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栾小凡那人虽说讨厌,还欺负,”骆天天说,“但你也不用把他打成那样吧。”
梁丘云听他说话。
“都多少年前事。”梁丘云突然说。
骆天天说:“,是在和你重申经验和教训。”
梁丘云摇摇头,起身就走。
梁丘云正回手机短信,被他拽着回头,看到栾小凡脸上个大猪鼻子。
“你几岁。”梁丘云说。
“叫他惹,”骆天天气呼呼地说,又低头创作,他在栾小凡酷帅发型上画层扁扁圆,两层扁扁圆,三层扁扁圆,再加个尖尖,“叫他摸,不要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梁丘云喝完啤酒,放在边,说:“没听说过自己说自己是天鹅。”
骆天天回头看他,也无心在栾小凡脸上创作。他直起腰来,面朝梁丘云,像个想象中芭蕾舞演员,高高仰着下巴,说:“就是天鹅。”
梁丘云个大活人当他沙发靠背。
梁丘云喝口啤酒,也不看他:“这热,你不嫌热吗。”
骆天天倚他身上,从桌子上拿杂志来翻,小声嘟囔:“凉快着呢,就要坐这儿。”
梁丘云晚饭特别简单,兜包子瓶啤酒,就打发。骆天天以前常听人说,云哥在攒钱。当时骆天天想,等梁丘云出道,挣钱,兴许就不用吃得这寒酸。结果这都出道快两年,这家伙还是凑凑合合拿泡面当饭。
要不是骆天天偶尔过来,他连冰箱里啤酒饮料都不肯去买。
“你干什去!”骆天天后背失依靠,整个人向后栽,倒在沙发上。他爬起来,看着梁丘云。
梁丘云收空酒瓶,清烟灰缸,提着垃圾袋声不吭就出门。
骆天天跪在沙发上,膝盖压着杂
梁丘云点头,没搭理他。
“天鹅不是谁都能碰。”
梁丘云看他眼,看他又死皮赖脸倚自己身上这模样:“这位天鹅,能让开点吗。”
骆天天往他身上钻得更厉害,说:“不能。”
梁丘云无奈。
骆天天看手里《流行音乐周刊》,如今已经快六月,这还是本二月刊,新年特辑,杂志发行量大,有名,也就请得起明星。骆天天看着这封面上站密密麻麻明星,他也就认得几个经常在电视上出现熟脸,以及站最中间那个——
汤贞,戴着小领结,穿着笔挺修身西装,左手揽着栾小凡,右手搂着费梦,对镜头微笑。
那是他哥哥。
骆天天从梁丘云茶几下面翻到支笔,他拔笔盖,在汤贞旁边那个人脸上画个椭圆,又在椭圆里左边画个小圈圈,右边画个小圈圈。
他乐,低头看自己杰作,又拿给梁丘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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