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全都是周子轲
粉丝吗，”汤贞对着台下说，全场只有他
个主持人，他话说起来必须刻不停，“小周这
年轻，就有这多歌迷，真是令人羡慕嫉妒啊。”
台下女孩子们立刻尖叫，叫“汤汤”有，叫“阿贞”也有，边叫边喊，
们也爱你！
镜头拉近，汤贞脸不屑，对着镜头道：“你们爱太随便
吧。”
有人笑，有人叫道，们爱你！真爱你！
汤贞笑问：“那如果选结婚对象，你们想选还是选他？”
“没关系，慢慢来。”
料理台上平板电脑没有关掉，没有人倒放重播。视频走完就关联着走起下个。周子苑满口“子轲”来“子轲”去，乍听到别人喊周子轲名字，她愣。
她以为自己听错，等拿过平板电脑再看，屏幕里人，不是她弟弟周子轲是谁。
“你不是说他不参加这种节目吗。”
“不知道。”周子苑脸茫然，眼神闪烁。
介，上面写着“汤汤招牌菜”“十九岁”之类字样，她越发垂头丧气。
年轻男人看眼周子苑，又看那些可怜豆腐：“刀工需要练，你可以先从小块豆腐开始学。”
周子苑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叮，说她刚刚就是从小块开始切。
“把豆腐放在冰箱冻下？你试过吗。”
“那不会影响口感吗。”
女孩子们叫道，都选！
“只能二选。”汤贞佯装生气。
他把话筒伸到台下去。
年轻男人笑，镜头从台上坐着群人脸上扫过去，扫到周子轲时候，年轻男人说：“他在电视上也拉着张脸啊。”
主持人显然也和他抱有同样想法，刚刚还在戴着围裙做菜那个十九岁小男孩，摇身变，成周子轲们前辈。周子苑看眼视频说明上时间，两年前。
“你们啊，手里灯牌举高点，看看，”汤贞握着话筒，个人坐在台边，在场下女孩们激动尖叫声中，他个个念道，“周子轲……周子轲……子轲……周……”
他跳起来往回走，边走边举起话筒问：“导演，今天来观众是不是都是周子轲请来托儿啊？”
摄影棚里哄堂大笑，连台上几个男孩子都捧腹大笑，只有周子轲个人闲闲盯着汤贞背影，仿佛汤贞说话无聊至极。
“先别考虑口感，先学会怎——”
“根本不会做中餐，”周子苑突然放下刀，她慢慢靠在料理台边蹲下，用手臂圈住自己头，“只会做你们都不喜欢吃西餐。”
年轻男人低头看她，也半蹲在她面前。
“没说不喜欢。”年轻男人低声说。
“可子轲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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