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这
度让
很挫败，疑心对方是否不愿理，只是碍于面子不得不敷衍。可你要说他没这个意思吧，他又会坚持不懈地发问候消息，早晚打卡似地准时。
只有在谈到专业问题时，这个人才会变得健谈，甚至于耳提面命。比如这几天雾霾重，妈转发给各种抗霾清肺
方子，问他靠不靠谱，本来就想听个“是”或“否”，结果向来慢吞吞打字王德全头次用语音给回
长篇大论。
“这些方子要辨证看待，润肺作用是有，但是防雾霾未必切实。川贝炖梨和罗汉果从药性上讲都属凉性，阳虚之人要慎用。连雾霾是寒邪热邪都没有分清楚，也不看人体质，就用寒凉药物来调理，这是说不过去……”
“如果定要用，可以选择补脾补肺方子，培土生金，增强肺气，抵御外邪。或者用些宣肺方子，可以帮助排出外邪。但是归根到底，定是因人而异，分别调理，没有给看过诊，不能给出具体答复……”
当时正在跟个作者扯皮催稿，没顾得立即回复。等完活以后，切换聊天界面，发现他还在不折不挠地追问：“听到没有？”
声音之沉厚，口吻之强势，让差点儿以为他今天又拿错隔壁霸道总裁剧本。
正酝酿怎回答，屏幕上突然蹦出来个大肚大耳弥勒佛，金光四射，无比闪耀，笑容可掬地问，“听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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