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绝食可能不太准确,它只是不愿意再喝徐容川的血,哪怕徐容川给它放了整整一锅,它宁可浪费也不肯吸收一口。
为此,一人一蛋闹了半天别扭。
徐容川把它丢到床头,自己去次卧健身。蛋也气鼓鼓的,撑着一口气不肯主动
他下意识低头去看蛋,蛋仍然贪恋地依偎在他身侧,贴着他的手臂,蛋壳比昨天又白了一些。
徐容川露出笑容,准备继续看书,却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盖了毯子。
嗯?
徐容川嘴角的弧度加深。
他盯着毛毯看了片刻,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现,捧着书开始给蛋讲数学知识,教它解二元一次方程式,试图让它拥有健全的胎教。
如果周围有水,此刻的蛋恐怕已经幸福到冒泡,紧紧贴着哥哥的腹肌,在蛋壳里翻滚着舍不得睡。
徐容川开始给他讲睡前故事。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对小和尚说,从前有座山……”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对小和尚说,从前有座山……”
讲着讲着,他的眼皮越来越重,睡意越来越浓,肚皮上的蛋也困了,开始呼呼大睡。
的生命力。
一直提着的心缓缓落地。
徐容川弯下腰,面朝着锅露出脖子,照着颈动脉来了一刀。
这个地方的血液直接喷溅而出,从划开到复原的时间里迅速又积了半锅。这回,蛋似乎萌生出了一点自主意识,在血液里来回滚动,吸收得越来越慢,大约是担心哥哥的身体状况。
徐容川确实有些头晕了,不再逞能,跟蛋道:“不能浪费,要全部喝干净。”
下午,胎教课程从数学变成语文,语文之后还有物理、英语、生物、化学……
徐容川甚至报了一个音乐班,吃饭都不忘给蛋播放胎教音乐。
晚上睡觉时,蛋入睡得格外快,找准哥哥的肚皮后立刻没了动静,似乎生怕自己晚睡一秒钟,又多了新的课程要上。
……
孵蛋第三天,蛋开始绝食了。
……
孵蛋第二天,徐容川早上先给蛋放了500ML血开开胃,然后带它一起窝在沙发里看书。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清闲过了,看着看着,他又开始犯困,拿书盖着头,小憩了一会。
……似乎还做了梦。
醒来时,关于梦的记忆是一片空白,但心里却残留着很高兴的情绪,应该是个不错的美梦。
蛋犹犹豫豫,还是乖乖把锅“舔”光光,然后顺着锅壁滚上来,想寻找熟悉的体温。
徐容川把它重新捂在手里,摸了摸蛋头。
蛋很开心。
徐容川勾起嘴角。
孵蛋不能着急,他耐心十足,带着心满意足的蛋回床上睡觉,重新将它放在温暖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