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服务生声音发抖:“在……在换衣服,马上来。”
徐旦满意,给他张小费,走到大厅中央。
不远处深绿色沙发中,名女宾客挺着肚子,大敞。开双腿,胸口画着血色弯月,如同把镰刀,从喉咙处连接到肚皮。她身上趴着同样大腹便便男人,肚子随着动作下下与女人肚子相碰,每碰下,里面东西便会用力蠕动,在肚皮上留下恐怖痕迹。
再往前,那名琴艺高超钢琴师正跪在琴凳上,脸贴着钢琴面,嘴里发出粗重喘息,睫毛翻白,浑身不停颤抖,双臂像机器人般在琴键上飞快弹奏,身后站立着几乎有人类高巨大藏獒。
还有角落里抱成团,分不清是三人还是四人肉块们;楼梯间女仆以高难度姿势被架在扶臂上,男男女女们站在旁品头论足;刚才试图搭讪徐旦男服务生已经被压倒在摆满食物长桌桌面……
两人戴上面具,堂而皇之地从二楼走到大厅,耳边萦绕着优雅钢琴曲。
钢琴曲流畅优美,弹奏水平非常高,如果不是眼前场面过于荒诞,徐旦甚至觉得自己在参加某个正儿八经高规格舞会。
眼前奢华到极致别墅大厅里,数十名宾客正“干”得热火朝天,他们身着各式各样服装,不论男女物种,三三两两抱在团交流“舞技”。
徐旦刚迈进大厅,个上半。身穿着水臂服,下半。身不着寸。缕地男服务生走过来,用雌雄难辨声音问:“亲爱先生,要来杯葡萄酒吗?”
徐旦目光不小心撇到形同虚设丁字,睫毛再次承受万吨伤害,嘴角无语地动动,道:“不用。”
到处充斥着不正常诡异情。欲,灯光被刻意熄灭,血色月光透过排接排窗户,汇聚到这个大厅,映着里面混乱、邪恶与堕落。
徐旦和徐容川站在其中,简直就像闯进狼群里绵羊样显眼。
有人已经偷偷打量起他们,徐旦把徐容川拽到
男服务员凑近些,带来股浓郁甜香。他睫毛直勾勾地上下扫着徐旦包裹在西装下身材,舔舔嘴唇:“葡萄酒您不喜欢话,先生,要不要吃点别?”
徐旦在面具下厌恶地皱皱眉,他身边徐容川已经伸出臂,占有欲十足地揽住他腰,看向眼前不死心服务员,嘴唇勾起个淡淡弧度。
“滚。”琥珀色睫毛里带着冰凉杀意。
服务生忽然感到阵毛骨悚然,不由得往后退半步,臂中举盘子因为颤抖而翻倒,装满葡萄酒高脚杯坠向地面,又被徐旦轻松接住。
他把盘子和酒杯重新放回男服务生臂里,滴酒都没有洒出:“你们女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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