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在想些什,”徐旦说,“你是不是想再筑次巢,把关在这里,打断腿,然后把点点吃掉,让成为你养分,跟你永远不分开?”
徐容川深沉地坐在罐头里,没有点头,也没有否认。
徐旦露出点笑容:“但是你没有这做,很高兴。还记得在G市说话吗?相信你,你也需要相信自己。”
“作为奖励。”
他骨节分明左臂握着玻璃罐,右
他想要占有,想要禁锢,无法容忍那个人从视野里消失……
微小人类……
没有东西可以阻止他爱和索求……
绿与黑交织,徐容川又次顶上木塞,乒乓球立刻滚落到地,与地面撞击处清脆声音,在空无声房间里回响。
他愣两秒。
还在讲他猜测,很多猜测与他不谋而同,前后开差不多个小时会,他把徐容川晾在旁边也有个小时,等到会议结束,他起身,离开卧室。
徐容川被独自留在卧室里。
他急得在罐子里不停地动,妹妹个小时没有看他,现在还把他留在卧室,是对他生气吗?
外面传来开门声音,徐容川发出尖锐地吱吱声,想问徐旦要去哪里,但没有得到回应。
家里安静下来,徐容川能够感觉到,妹妹离开。
门口又次传来开门声音,徐旦出去不过十分钟,臂里拎着从楼下买回来新鲜肉菜和水果。
进门之后,他没有急着回卧室,而是先去厨房洗臂,又磨蹭好几分钟,才终于踱步进卧室。
乒乓球在地上,徐容川仍然在玻璃罐里,独目里已经是彻底绿色,正用沉而陌生视线直直盯着他。
视线里带着恐怖占有欲,还有高高在上冷漠,和十足危险气息。
徐旦和他对视几秒,并没有害怕。他拿起罐头,重新靠回床上,平静地望着被愚蠢之主反噬徐容川。
有那刹那,他内心被,bao虐情绪充满,睫毛里化为纯粹绿色。愚蠢之主心脏跳动在他体内,此时在大声嘲笑他,引诱他,告诉他足够得到满足千种办法。
妹妹身体哪怕拥有再生力量,依然带着人类脆弱和柔软。徐容川能清晰地回忆起他洗澡时画面,水流过他身体,他锁骨是如此纤细,脖子是如此不堪击,像颗掉在地上就会破碎宝石。
他只需要动用点小小能力,就可以让妹妹失去反抗能力,然后再筑个无法被打破巢,把妹妹锁在里面,让他刻也无法离开自己视线。
接着,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对他做任何想做事情。
可是现在,他为什要用个糖果玻璃罐限制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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