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明和阿江同样低下头：“多谢。”
徐容川茫然加深，站起身，有些臂足无措，下意识看向妹妹。徐旦正微笑着看他，睫毛里带着翻滚着他看不懂
情绪。
他们……为什
谢
？人类好难懂啊。徐容川揪住妹妹衣袖，甚至想要用能力看看他们到底在想什，又被妹妹拉住
不小心探出来
段苹果。
杜若看出他疑惑，笑道：“谢谢你救容川，谢谢你保护所有人，谢谢你守卫怪物，谢谢你把怪物周围变成花海。小旦，你是们英雄。”
……吗？
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大家心里都清楚，但是该走流程还是要走。徐旦点点头，缓和气氛笑道：“也挺好，不然以倒霉程度，迟早会死在哪个任务里。”
说完，房间短暂安静。
杜若看向徐容川，忽然道：“谢谢。”
徐容川：？
他不清楚他为什向自己道谢，只要妹妹活着，哪怕拿自己来献祭也是应当事情。与杜若有什关系？
那玩具？”
徐旦收起匕首，道：“阿江击中心脏，为救，徐容川挖出自己睫毛。如你们所见，献祭成功，从徐容川身上得到强大再生力量，体能和灵感也超越人类上限，有极大提升。”
“但是，按照原则，六仓队长必须由普通人担任，已没有队长资格，申请内退。”
房间陷入沉默。
变强或许是件值得高兴事情，他们却没有人因此感到高兴。
徐容川红耳垂，不适应与妹妹以外
杜若却非常认真地走过来，伸臂抱抱徐容川。
徐容川愣住。
他不明白。为什？
阿版也推着轮椅到徐容川身边，蛇尾拍拍他肩膀，道：“谢谢。”
陈蔹弯起三双睫毛，揉揉徐容川头顶：“谢谢你，小旦。”
因为变强同时也意味着要付出更可怕代价，会彻底失去做人资格，成为世人眼中恶心怪物。阿版曾不止次跟徐旦说“真羡慕你啊，可以做个纯粹人类”，杜若也时常叮嘱他出任务定小心，千万避免遭遇污染。
而自怪物成立以来，也立下条铁律——六仓为最特殊仓队，拥有最高独立权限，队长和副队都必须由普通人担任。
从神秘力量开始在全球苏醒开始，谁也不知道，这场“变异”终点是人类还是怪物。所有被誉为英雄超能者，同时也是人类需要防备变异者，就像阿江，没人清楚他举动是出于自愿还是出于污染，他叛逃给怪物个惨痛警醒。
杜若长长叹气。
“先做能力研究和基因测定，”杜若说，“也许你基因没有变化，仍然可以被判定为人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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