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无关路人集体催眠来攻击,边要突围,边要控制着不能失手打死那些路人,边还要防着这家伙在旁趁不备催眠,难度系数很高好吗?”
温屏想象下那场面,好像确实有点惨,“那你现在逮着他?活捉吗?”
“当然得活捉,要是逮个死回去,组织得罚写十万字检讨吧?”杜蓝泽没好气地道,“为防夜长梦多,今天就回去交差,夏凉那边交给你没问题吧?”
“没问题,放心吧。”温屏拍胸脯保证,心里却默默祈祷那对夫夫千万不要言不合就搞什剧烈运动。
他回头望望相隔整条楼道另外个房间,无语地摇摇头,真不知给他安排房间人是怎想,怕酒店隔音效果不好还是咋。
他刷卡进房间,按着遥控器百无聊赖地看半个多小时电视,然后接到杜蓝泽打来电话。
“在哪?”电话里杜蓝泽声音听起来气喘吁吁。
温屏道:“在酒店里等你呢,怎还没回来?”
“好不容易逮着陈砂,就不去你们那儿碰头。”
下,但随即他便坦然接受。
他发现只要自己不掺入主观抵触情绪,就个人体验来说,被吻感觉并不太糟,尤其是眼前这个自己天天看着长大、渐渐散发出迷人魅力男子。
只是被吻同时,他又忍不住稍稍有些走神——如果哪天他们当真摆脱信息素干扰,再回想起之前种种缠绵,他能做到无怨无悔,但是周朔呢,他会不会对自己曾经痴狂感到后悔?他们两人又该如何自处?
周朔似乎察觉到夏凉走神,轻咬他唇瓣表示抗议。
夏凉默默收起那漫无边际思绪,在他耳边半开玩笑道:“孩子被夹在中间……不太好吧?非礼勿听呢。”
温屏皱皱眉:“逮个陈砂需要这久?”
“言难尽。”
“怎,你受伤。”
“没什大碍,”杜蓝泽故作轻描淡写,“皮肉伤而已。”
“啧啧,真没想到,区区个Omega也能把你搞得这狼狈。”温屏忍不住调侃他句。
周朔被他逗笑,伸手轻轻摸摸夏凉肚子,似在安抚里面胎儿。
下瞬间,他又强势地撬开夏凉唇齿长驱直入,开始新轮攻城略地。
夏凉于是伸出双手轻轻勾住周朔后颈,缓缓闭上眼睛。
今朝有酒今朝醉吧……他无可奈何地想。
温屏拿着房卡在同楼层里找半晌,才在楼道尽头找到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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