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鼻青脸肿,衣冠不整地勾肩搭背走出酒吧门口,江澈笑,“妈的,打人不打脸啊狗子,我这脸可是买保险了的。”
江澈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表现出自己很萎靡的样子才让江骏琛有这种表现,身边这个人一直都在照顾自己,包括以前,他还帮自己照顾了江际海,这样,他总觉得自己亏欠了江骏琛很多,但是对方总是不求回报。
“我送你回去?”江澈问他。
“不了,我要去我家设计师大人家。”江骏琛一脸丧,“设计狗很痛苦,跟着一个有才华又自负的设计师简直就跟下十八层地狱一样煎熬。”
他拍拍江澈的肩膀,“我先走了大老板。您改天拿一堆钱过来看我,我就把那些钱砸他脸上,告诉他以后不许欺压我这个免费劳动力。”
当然知道江骏琛只是随口说说和自己开玩笑的,就没有太过反抗他,反而扶着江骏琛的腰让他不至于字太过柔软的沙发上因为跪不稳而摔倒。
“啊?”江骏琛好像和江澈在一起待久了,就连这种小动作他都能观察得很细微,本来还真有些小生气,被他这么一搞却怎么也气不起来了,伸手捏住了江澈的脸胡乱揪了一把,“臭小子,你还真给自己脸上贴金。”
“行行行,重死了,快下来。”江澈含糊不清地说着,余光一瞟又看见自己包厢的门被打开了,江澈瞧着这个场景有些眼熟,那个酒侍也有些眼熟,还没两秒,他就看见站在门口的那人一脸娇羞地关上门走了。
这似曾相识的场景,是搞什么鬼?每次都来一发?
江澈有感而发道,“狗子,要是我俩以后阴差阳错地真成了,你一定一定要让在上面,我比你高,比你好看,比你有钱,比你有魅力,比你渣这个不算,还比你体贴,足够降你了。”
江澈才不听他的鬼话,摆摆手就上了车,说不让送还真不送了。
今天回来得早,江际海做的饭菜还没有凉透,江澈喝了点酒胃口大开,连吃了好几碗饭,他的脸上因为和江骏琛拉扯过大有轻微的淤痕,衣服也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江际海不问他身上的伤是哪里来的,吃完饭后,江澈准备睡觉,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床上却摆着医药箱。
他忽然如鲠在喉,眼眶一下就湿润了,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那种无形之中向自己压迫过来的压抑感,好像死死掐住自己的喉咙让人呼吸困难。
江澈把医药箱放在一旁,
“套头。”
江骏琛听完江澈的话,随口就蹦出来这两个字,然后江澈就感觉到眼前一片黑暗,“喂喂,干嘛?嘶……”
“套头,擒拿,肘击,侧踢,啊哒!”
“噗……”
江澈哪里知道自己随便说了两句,江骏琛还跟自己来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