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眼圈红红,有流泪痕迹。
段钺震惊:“你不会真心疼吧!”
段钺张嘴就瞎几把乱扯:“还成,不算重,大夫说吃点药休养几天就行,咱们出去抓药吧。”
靖王把他拉回来,扒开他上衣,露出后腰那片没处理伤口,对大夫道:“麻烦帮他包扎下。”
段钺被人摸把腰,浑身不自在,穿好上衣跟着靖王出医馆门,撇嘴不高兴:“包扎什,又不严重。”
靖王转眸侧看他:“不疼吗。”
“不啊。”
百两银票,只能自认倒霉。
两人走进内室,大夫吹胡子瞪眼:“怎又是你们!”
段钺用夷语道:“方才多有得罪,是要看病,大夫,最近喉咙总是干渴嘶哑,您看,能不能开个润嗓方子。”
大夫哼声,也不跟他计较:“把个脉先。”
“不用吧,也没什大病。”
靖王顿顿,没说话。
段钺觉得他这时候要是能来句“心疼”就好。
没准自己能原谅他。
两人沉默着走截路,靖王言不发。
段钺觉得奇怪,低头看他:“殿下,你怎不吭声儿。”
“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
段钺看眼紧盯着靖王,只能伸手过去。
他内伤未痊愈,体内气息紊乱,估计瞒不过,只能想办法用内力尽量将经脉稳住。
幸好北夷大夫不通中原武功,没发现什异常,只骂句“没病看什病”,给他开个润喉方子就要赶人出去。
靖王守在旁,听不懂他们说什,便问段钺:“伤势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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