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段钺有些无聊地打着哈欠，漫不经心跟上。
梦里其实他不用跟着靖王，但他无处可去，段飞等人已经死在夺嫡之争，他只能跟着狗王爷。
看他傻。逼
样子也挺有意思。
靖王出宫，回
靖王府，去给那颗只剩
根光秃秃枝干桃花浇水、翻土。
。
靖王再没有可以逼问对象，那丝虚无缥缈希望，似乎也被无情打碎。
他偶尔会问当时在场王典：“你真没看见
，段钺替朕挡那刀。”
王典眼底带着怜悯：“陛下，是王妃刺偏，您才没有受伤，段大人他早在您成亲当日就没。”
靖王坐在龙椅上，怔忡半晌。
段钺吊儿郎当坐在墙头，翘着二郎腿，懒散地看他用金尊玉贵手干这些粗活。
他最近新开发乐趣，靖王越惨他越兴奋。
靖王忽然抬抬眸，望他：“段钺。”
对，还是他亲自下令赐死。
他沉默会，拾起桌案上骨灰瓶，平静地起身：“朕去看看段钺，不用跟过来。”
段钺，又是段钺哪还有什段钺，人早就死！
王典唉声叹气。
他们陛下，已经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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