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哥哥呀,人家年纪嫩着呢。”阿花挑起眼尾哼声,翘着兰花指抚抚发鬓:“罢,你们锦衣卫就是不懂风情,不和你计较,快走吧,十六安危要紧。”
说罢便率先提起轻功掠出去。
疾风在后头慢悠悠跟上,懒散地枕着脑袋,心道这暗卫娘是娘些,轻功倒是可以,不算废物。
两人前后赶到太医院。
此时风乙也已经赶回宫,将杜铭礼同单于公主勾结之事告知段飞。
窗外跃进个矫健身影,高马尾,负长刀,英姿飒爽。
“主子,请吩咐。”
“拿牌子,去请太医。”顿顿,看向阿花:“你同他道。”
阿花“啊”声,为难不已:“四殿下,奴才不能离开十六大人,大人醒以后见不到奴才,定会担心害怕,奴才不能把大人个人留在这里。”
靖王没说话,眸光却深几分。
靖王对段钺过去,解得其实并不多。
因为段钺太省心。自认他为主起,便心意侍奉,再没有和其他任何人有多余牵扯。
以至于这多年,靖王也只知道,段钺是暗卫营少有天才,是个忠心奴才。
而关于他身世、他生活、他朋友,靖王皆概不知。
从前他不觉得这有什问题,他不需要解个奴才平日在做什。
段飞皱眉:“看来此次,北夷是有备而来。”
“统领,事关重大,是否需要即刻禀告陛下,及时取消和亲?”
段飞摇头:“来不及,消息已经传出去,此时毁约,只会显得天朝不守信誉,落人口实。”
段淡淡出声:
疾风敏锐地观察到他眼神变化,心下子悬起来,连忙抓住阿花肩膀:“好哥哥,弟弟初来乍到,对长安人生地不熟,万认错路耽搁治疗就不好,还请哥哥带走趟吧。”
说罢就强行把阿花拖出去,还很贴心地带上门,留靖王和段十六单独相处。
阿花“哎呀”几声,拍开他手,不高兴地跺下脚:“你扒拉干什呀,得守着十六呢。”
疾风见他矫揉造作小女儿姿态,浑身鸡皮疙瘩直掉,心道暗卫营怎都是这样娘炮。
面上倒也不得罪,拱手陪笑:“是弟弟错,哥哥见谅。”
但当眼前这个生得有几分貌美暗卫,脸焦急向他讨要段钺时,他忽然觉得有些碍眼。
此人是谁?为何如此关心段钺?他与段钺又是什关系?若是普通朋友,何至于冒死要人?若是极好关系,段钺又为何从未向他提及?
这些无关紧要问题萦绕在靖王脑海,让他心底没来由地烦躁,甚至想直接将这暗卫赶出去。
但他及时止住思绪。
“疾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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