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这次玩笑过头,孟老师被沈警官“记恨”上,个多星期都没有再和他上过床,每次才他搂着沈浔亲几下,就被对方把推开,胳膊伸直抵在他胸膛上,脸严肃
孟远岑笑着解释,“因为在正常情况下,应该是今天中午回到桦沣市,和校领导也是这报备。”
意思是反正请假请到中午,他今天早上可以在家歇着。
等于说昨晚两人时兴起忙活晚上,结果第二天起早贪黑去上班就只有沈浔人,沈浔恍然大悟,他心里不平衡,扶着腰缓缓站起来,困得直揉眼睛,却是冷笑声,“原来你算好今早能休息,昨晚才做那久。”
孟远岑面上似笑非笑,语气佯装委屈,“沈警官怎穿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昨晚到底是谁缠着谁要啊?这卖力还要被你抱怨,好伤心啊。”
这人还装上瘾,懒得理他。
他吻得忘,双手自然而然地环住孟远岑脖颈,星星穿透夜色照亮眼底和睫毛上水雾,银白色月光掠过冶艳唇珠,被孟老师低着头含住,切也别想逃离。
主动权被无意识地过渡到孟远岑手中,沈浔被孟老师抱着进卧室,被丢进原本膨胀棉花絮里,霎时承受两个人重量,棉花像是泄气皮球样瞥下去,他们像是沉溺在欲念深海里,沉沉浮浮,如痴如醉。
沈浔献吻极大程度地讨好到对方,他和往常样,总是沉默,不善言辞或者词不达意,但他每个动作都在迎合孟远岑喜好,有种爱你所爱忠诚。
……
第二日早,闹钟响第三遍。
沈浔瞥眼,踩着棉拖走向卫生间,“再和你聊,就要迟到。”
孟远岑目送沈浔背影远去,也坐起来,从床头柜上摸到眼镜,笑着慢悠悠地戴上,他早上基本不赖床,不能切身经历被闹钟吵醒痛苦。
其实就算孟远岑第二天早上有课,也会选择和沈浔腻歪到深夜,小别胜新婚,美人投怀送抱,这谁能忍得住?
他又不是圣人。
没解释只是因为,他看沈浔气鼓鼓样子觉得有趣。
沈浔很困,又因为怕迟到不敢再赖床,坐起来时候发现自己腰酸背痛腿抽筋,低头看——胸前密密麻麻满是吻痕和牙印。
这人属狗吧?
沈浔在暗地里抱怨句,匆忙套上衣服,大概是动静有些大,惊扰到枕边人。
孟老师也睁开眼睛,但他悠闲地躺着,将两只胳膊抽出来压在棉被上,露出颗头,视线从沈浔腰际往上游走,笑盈盈地看着沈浔穿衣服。
对方赤裸裸、直勾勾目光,沈浔想不注意到都难,他拧着眉毛问:“你不用上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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