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浔筷子下就顿住,之前沈河好心办坏事,促成孟远岑不是单身乌龙事件,也让他对这个学院产生深刻印象,沈浔没忍住多问句,“他姓什?”
“姓郑。”
沈浔不可置信地抬头,重复遍,“姓郑?”
孟远岑点点头,不明所以地问道:“嗯?怎?”
岑偶尔蹦几句出来,“那个校友会事情还挺烦。”
“哪里烦?”
“屺川省,坐高铁过去要两个小时,还要自己订酒店,这些就算,领导还让带着点们学校新来老师,都是博士校友,回自己母校那还不是熟门熟路吗?这有什好关照啊?”
沈浔吞下口饭,敏锐地问道:“你不喜欢那个新来老师?”
孟远岑点头,“是。”
“你们之前是有什过节吗?”
倒也没什大过节,只是直觉这人很难缠罢,不只是几个小时前泼水事件,孟远岑拒绝过郑从之后,因为马院和法学院紧挨着,他还碰见过郑从几次,对方依然很主动,主动到有点殷勤地步,但是这事孟远岑自己能处理好,没必要说出来让沈浔心里添堵。
于是孟远岑含糊地答道:“算是吧。”
“记得你说过,参加这次校友会都是法学领域博士,所以他是你们法学院新来老师?”
“他是马克思主义学院老师,桦大是把马克思主义学院和法学院划分开,但是在屺大,两个是合在起,统称为社会与法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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