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师,你刚刚见到那个家,并不是哥小时候生活地方,因为们后来搬过次家,在们原来家,有扇木门,是裂开,门上木头缺块。”
“直都很好奇,那扇木门为什会变成那样,问过妈,也问过哥,他们对此都讳莫如深,但是在那天,哥终于肯告诉。”
“他说,那是爸和妈结婚之后第次大吵,爸举着菜刀砍,还好妈躲得快。”
“然后他说,沈河,以后少和沈泰安吵架,沉默可以减少些不必要争吵,但是绝不意味着妥协,如果你真想反抗,你首先要确保自己安全。”
“他又说,如果那天没有及时回来呢?如果沈泰安拿碗把你砸毁容呢?如果碎片伤到你眼睛呢?沈河,到时候就无可挽救,哪怕事后沈泰安后悔,想要补偿你,他后悔多贱啊,想想都恶心。”
意渐渐地消失,“那次真挺惊险。”
“那个时候还小,不懂事,初生牛犊不怕虎,因为些分歧和爸吵起来,竟然还敢顶嘴,气爸拿起碗往身上砸,还好没被砸到,于是碎在地上。”
“哥放学回来时,地狼藉,他绕过碎瓷片,句话没说,拽着胳膊,把拖回到卧室里,房门没有关嘛,坐在床上看着他拿起扫帚,默默地把地面清理干净,将碎瓷片倒进垃圾桶里。”
“清理完毕之后,他来找,顺便把房门关上,他脸色特别难看,眼神也很有压迫感。”
“他先是嗓音颤抖地问,没有被砸伤,说没有,他松口气。”
“他还说,沈泰安就像颗随时都有可能爆炸炸弹,们唯能做就是避而远之,少接触少交流,以免不小心触及到他引燃线。”
“那次真被他话吓到,所以后来也学他,表面上顺从爸,但是功力远没有他那深厚。”
最后,沈河又恢复到平常轻快语调,“孟老师,你可千万别告诉哥和你说这些
“然后他站在面前,劈头盖脸顿骂啊,他说沈河你是不是有病,为什要和沈泰安顶嘴,你疯吗?”沈河想起什似补充道,“沈泰安是爸名字。”
“说这件事有理,不服,当然要说出来。”
“他说,之前不就和你说过,沈泰安从来不讲理,你不要尝试和沈泰安讲理,不然你就是赢也是输,沈泰安发起疯来能理智全无。”
“说不至于吧,他冷笑着说沈河你还是太年轻,那是你没见到过沈泰安真疯时候!”
沈河声音忽然变轻,他呼吸也有刹那停滞,“……然后他告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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