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砚确实见过沈浔喝醉模样,刚开始还觉得挺不可思议,现在已经是多见少怪。
他又想到什:等下,那昨晚是谁提出喝酒?
沈浔:是
梁砚:你是故意?
沈浔静默片刻,决定和梁砚坦诚:是,想平时没有勇气,喝醉总会有勇气吧?确实想
“所以妻子是被丈夫不小心推下楼梯摔死?”
“这算过失致人死亡罪还是故意杀人罪?”
沈浔没有参与到讨论中去,因为他不是很感兴趣,坐在电脑前开始忙自己手里活,偶尔走神还是因为孟远岑事情,他想送对方件礼物,作为上次爽约赔礼,此念出,像是在大脑里生根发芽,如影随形,时不时闪现下,扰乱他思绪。
午休时候,又收到梁砚消息——
【怎样?案子忙完吗?能说说你和孟远岑发展到哪步吗?是真很好奇!】
,再然后,记忆开始僵滞不前,只有些零碎、不连贯片段,大脑像是被塞进团浆糊,将这些片段浸透,变得模糊不可分辨。
溜进厨房,在平底锅上放两片面包,调成小火,正要准备回去继续洗脸沈浔,忽然发现平底锅旁边留有张字条,压在玻璃杯上。
“今早有课,还要去学校食堂吃早饭,被迫先走步。PS:昨天龙虾和啤酒很美味,很喜欢。孟远岑留。”
后面跟着个戴眼镜简笔画笑脸。
沈浔拿起来读遍,似懂非懂,他将字条揣进口袋里。
于是沈浔做个简要概述发送过去,最后他问梁砚:想送件赔礼礼物,你觉得送什好?
梁砚重点却跑偏:你说他亲自来接你,留下来陪你喝酒,然后呢?
他字里行间都透露出股无名激动:你也喝酒,他也喝酒,你们难道没有发生什吗!
沈浔不自觉地抿下嘴唇,如果不是梁砚,他可能会含糊过去。
他告诉梁砚:感觉们可能接吻,但是不确定,因为点也想不起来,你也知道,是杯倒酒量,酒醒之后什都不记得
回到洗漱台前,他边用毛巾擦脸,边止不住地思考,先走步是什意思……难道说孟远岑在他家过夜吗?
又伸手碰下嘴唇上破裂,沈浔开始变得笃定,字面意思应该是孟远岑有留下来过夜,既然都留下来过夜,那昨晚发生什?
沈浔站在原地愣愣地想会儿,还没想出什所以然来,鼻尖忽然嗅到股焦糊味。
糟,他面包!
最后沈浔咬着块焦但是没完全焦面包出门,在更衣室换上警服后,来到法医办公室,大家聊得火热,关于前两天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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