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死因是?”
“我认为是脊椎脱位,导致的呼吸停止,就是窒息而亡。”
沈浔解释道:“因为在尸检中我们发现,颈部活动度异常,左右大
沈浔感激不尽,连上没多久,他的手机活过来了,开机后屏幕上跳出几个未接电话,孟远岑的,沈浔想,他十二点之前已经发过短信了,现在还要忙着论证死因,所以暂时没管。
负责痕检的和负责尸检的围坐在一起讨论,集思广益。
“住宅共三层,混砖结构,连接每层的楼梯都有东侧和西侧两个转角,楼梯宽120cm,台阶高18cm,坡度34度,”痕检老胡指着其中一张照片说,“在这里,通往三楼的西侧楼梯间上方,这根木横梁上,发现一条长160cm的蓝色布带……”
白板上是洗出来的照片,老张自告奋勇地在上面涂涂画画做记录。
过了半晌,刑警老朱来敲门,“各位专家们讨论的怎么样了?”
按理说,法医们应该各司其职,实际上,聿海分局的法医就那么六位,人手不够根本没法分,毒物鉴定、物证鉴定谁能上谁上,谁有空谁上。
“辛苦沈哥了,”小阮看着沈浔的背影,忍不住夸道,“你穿这身衣服真好看。”
沈浔闻言哑然失笑,回头挑了挑眉,“那我把它脱下来给你穿,你代替我去做毒物鉴定?”
小阮连忙摇手拒绝,“不了不了,沈哥您请。”
领导特意电话叮嘱六人,尸检完成后赶快回单位,刑侦大队也在等尸检结果,这对判断案件性质——究竟是不是刑事案件——以及后续调查都起到关键的作用。
这会儿需要一个专家来总结陈词,于是他问:“这次是谁主刀来着?”
“我……”阮温茂站了出来,他脑子里只有一些零碎的现象,还没能互相联系联出所以然来,结结巴巴陈述几句事实之后,终于说不下去了。
沈浔本来有意锻炼小阮,见对方有些吃力,便用手在小阮的左肩上拍了一下,示意对方让自己来说:“不是上吊z.sha。”
看着文字记录,沈浔继续道:“首先,颈部切开后,未见皮下及肌肉出血淤血,舌骨、甲状软骨、环状软骨、气管未见损伤和骨折,说明颈部索沟是死后形成的。”
“全身虽然有许多处擦伤、挫伤,但都不是致命伤。”
沈浔等人忙的已经不知今夕何日,一刻没歇地往单位赶。
路上,老张收到一条短信,他胳膊肘捅了捅沈浔,“刘队让你把手机开机,他打你电话打不通。”
沈浔蹙眉道:“我手机没电了,带了充电宝,但是充电宝又坏了。”
老张:“我有,我回去借你。”
回到办公室,他第一时间拿出自己的充电宝,用以江湖救急。